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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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你不必跟着我回家,你有自己的家,你应该回去那儿的。」梳洗过后,玉沉香将压在心头的忧虑托出。
    晕黄灯光下,一双炽烈黑瞳直瞅着她,轻吐着坚定不移的爱语,「我一刻都不想要离开。」
    他那双眼透露出太多的深情以及浓烈爱意,让她见了却只想别过脸逃避到底。
    他的爱语虽然动听,那双带着热爱的眼神,穿透躯体直达一颗慌措的芳心,可是尚存一丝理智的她也清楚明白,那并非他的真心情意,只是他一时的昏头。
    但是她却又无法阻止他的动人爱语,沁入她的脾骨,在她心扉间转化成一串串美丽的音符,盘旋于心头久久不散……
    「侯先生,你知道吗?你只是因为……」
    侯翼盾一挑,修长的手臂紧接着探出,将她给一把扯入怀里,不理会她脸上出现的错愕讶然神情,温热的唇随即覆上她微张的口。
    「嗯……」她发出细微的抗拒声,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似作挣扎。
    他狂热的舌猛地窜入她的口,挟带着万钧势力要入她纯净甘美的檀口,灵巧的火舌挑弄着她逃避不及的丁香小舌,舌尖所及之处,皆引发出她一阵无可自抑的颤动情热……
    不知名的热浪随着唇齿的亲密相依,而触发传递至四肢百骸,她无力抗拒他所给予的炙热浓情,无法抗拒他借着唇舌诉出的款款情意,她无法……无法抵抗得了他的热度……
    直到她再也无力承受他源源不绝的热烈情意,他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她的唇,依恋不舍的细啄着她柔腻的唇瓣,稳定的气息因这个激吻而出现丝丝紊乱。
    侯翼以指抚弄着她红肿的唇,迷离的眼凝视着她蒙上点点醉意醺然的美眸,酡红的双颊衬出她的娇弱之美,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怜爱情潮。
    「以后我不希望再从-这张小嘴中,听见-那种生疏的称呼,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协议了。」
    「你……」她杏眼一瞟,羞赧桃红在双颊更添一分春情,「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把我吻得……吻得透不过气来?」
    老天!她差点以为会在他的狂热激吻中,失去了心跳及呼吸;以为她就会这样在他强霸的索吻中,失去了意识!!
    侯翼黑炯的瞳眸注入了如三月春风的丝丝温柔,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着她娇嫩的唇瓣,又怜疼的抚摸着她闪烁着粉彩的脸颊。
    「谁教-不听话,我说过,我一点都不喜欢-连名带姓的叫我,我不喜欢-我之间产生一点的生疏感。」他说话的语气虽然轻柔,但是言辞间却有着不容置喙的霸气。
    玉沉香凝望着他带着认真及爱意的眼瞳,心渐渐迷失于他掀起的爱情浪潮中,渐渐沉溺……沉溺……
    然而一丝理智却在此刻窜上了她布满迷离意志的脑袋,教她不得不面对起摆在眼前的现实情况。
    「侯翼,」她轻轻启口,亦改了称呼,「其实你……其实你……」
    她想要开口对他说明一切,但是话到了嘴边,她又变得不知该如何启口说明一切混乱的情况。
    「我怎么样?」他侧耳倾听,静待着她的下文。
    玉沉香强迫自己不去看他盈满深情的眼,不去注意他因为柔情而变得更加俊逸迷人的脸庞,他……实在教人难以抗拒,难以不对他心动。
    唯有在逃避他灼人的视线后,她才感觉到精神稍稍放松,胆子也变得大了一点,但是紊乱的心情却表露在她不安交握的十指上头。
    「其实你会变得这么反常,那是因为……你中邪的缘故,正常的你……根本不会用这种温柔的眼神看我,你甚至不会……」
    侯翼以食指点住了她的唇,「不要胡说,不要胡思乱想。」
    「我没有。」她红着脸抓住他的食指,「你好好听我说好吗?」
    「好,我听-说。」对上她坚持的眼神,他就不禁软化了态度。
    目光再度垂下,呢喃般的声音自她口中泄出,「其实你对我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现在你之所以会对我有感觉,甚至觉得爱上了我,那只是因为……你中邪的关系。请你相信我,你真的是一点都不爱我的……」
    「别说了。」他直接以掌-住她的小嘴,「别说这些我不爱听的话。」
    「可是……」她呵出热气在他掌心,急切的想要把一切混乱回归原先的秩序,「我说的都是真的……」
    「假的!-说的都是假的!」他拧眉,感觉到胸口间窜动着一股闷气,只因为她口口声声否决了他的情、他的爱。
    她拉下他的手,带着祈求的眼望着他瞬间紧绷的俊容,「侯翼,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是一点都不爱我,或者该说……你根本不爱任何人,你的爱一直都藏在你的内心深处,没有人可以触发你的爱,没有人……」
    侯翼的双眸迸射出点点光火,-住她嘴的大掌转而托住她尖瘦的下巴。
    「-为什么会这么想?-当真以为我侯翼的情爱,会受到无聊的邪术所影响吗?」
    「可是你明明就是……」
    「嘘!听我说。」他截断她的话,不想从她口中听见他不爱听的一言一句,「我还清楚记得与-初见面的情况……」
    「那是在一个星期前……」
    「对。」他微笑,边点住她的口,「我知道,我们相识不久,可是请-相信,那时候的-,让我产生了一种想要好好呵护-的心情……-看起来是那样的胆怯娇弱,一副需要有人将-捧在掌心中爱怜的楚楚样态……-让我心动,真的心动了!」
    「侯翼,那是真的吗?」不可否认的,他这番话着实打动了她的心,也驱走了她不安的心绪。
    「当然是真的。」他柔情万千的吻了吻她的嘴角,「所以说,-不能用简单一句中了邪,来抹灭我的感觉,甚至是在我内心起伏剧烈的情感,我知道那份情感是因-而起,也只有-才能拥有我这份强烈的情意,所以……请-接受我,不要抗拒我,不要……」
    随着他的唇越来越贴近,她可以清楚感受到自他身上传递而来的灼烫体温,以及一抹属于他的独特男人味。
    他再一次的迷乱她的心,再一次的今她迷醉不已,令她只想永远沉溺于他的怜爱呵疼,永远永远都不要醒来,不要让她失去这份温暖爱意……
    当他的唇触上她的唇时,她不想去抗拒,只想去感受——感受他的温暖、感受他的爱意、感受他给予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只想感受……
    「沉香……」每每只要倾近她,他就可以嗅到她身上传来一种淡淡的幽香。
    那股幽香总是可以轻易抚平他内心的焦躁,并挑起沉睡于内心深处的渴求爱欲,让他无法自拔的只想与她这样亲密缠绵下去。
    「-好香……」他嗅闻着她幽雅的体香,感觉到她娇小柔弱的身躯就在他强力的怀抱中,一股原始的热力随着她的香气而被勾起,教他难以自已的深深吻住她的唇。
    「侯翼……」她低唤一声,小嘴立即淹没于他的渴望索求中。
    随即涌上的热力狠狠地将她卷入了她所陌生的情欲狂浪之中,他的舌肆无忌惮的在她口中掀起一波波的激热涛浪,逗弄得她喘气连连。
    侯翼的大掌顺从渴望的探向她纤弱的娇躯,带着浓炙情感的十指,滑溜熟稔地钻入了上衣内,触碰到她温热嫩滑的肌肤。
    她只觉得浑身被一股不知名的热度所席卷,让她无法做出任何挣扎反应。
    「沉香……」他动情不已的喃唤着她的名,她身上的香气不断地刺激着他的欲望。
    指尖徐缓的爬升,火舌自她口中退出,留恋不已的在她唇边逗留,烙下一个又一个的轻怜细吻。
    「侯翼……」她响应他的吻,不能自已的频频唤他的名,脑中仍留存着一丝理智,「我觉得……不能再下去了……」
    「可以的,我们可以继续下去。」他的声音-哑难辨,夹带着深沉的欲念以及迷惑人心的沙哑。
    不耐等待,他的大掌直袭而上,一把覆住了她浑圆的小丘,渴求的指尖轻轻勾起胸罩,顺利的触摸到她的炽热柔软……
    他具有魔力的嗓音几乎说服了她,几乎让她就这么心悦臣服,拜倒于他的魅力之下,直到敏感的乳尖感觉到他的逼近,仅剩的一丝理智在瞬间扩大,急急惊散了满心的旖旎春情。
    「不可以!」她惊诧的抽气,小手急急抓住他想要更进一步的大手,「侯翼,我们不可以再继续下去了。」
    「为什么?」他的眼神充满了祈求,「沉香,刚刚的气氛是那样的美好,为什么……-要拒绝我?我是那样的爱-……」
    他那一句爱语让她整个人彻底醒悟过来,也让她突地忆起萧雅筑临离去前的一句戏谑警语。
    「侯翼,不要这样,不要说爱我好不好?」
    那样会把这个短暂的梦给打碎,她好想暂时保留着他一丝的温情及爱意,宁显静静地感受这短暂的幻梦……
    「为什么?」他看着她露出愁容,「为什么不让我告诉-,我爱-?」
    「因为……」她咬了咬下唇,「那些都只是你的幻觉,等你恢复正常之后,你会为你说过的话感到后悔不己。」
    「不会的,我永远都不会感到后悔的。」他抓着她的小手置于他的胸膛,「-感觉到我的心跳了吗?-感觉到我炙热的体温吗?」
    「嗯。」她娇涩的点头,不太习惯与他这般亲昵。
    「那么-感觉到我的心是因-而跳的吗?-可以感觉得出来,我每一声心跳,都在诉说我对-的爱吗?」
    他深情地睇着她,将她脸上的每一分娇羞、每一分情感浮动,都深刻地烙上心,永远不灭。
    「侯翼……」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萧雅筑的警告,不是没有理由。
    他是那样的优秀,优秀到令她产生自卑感;他是那样的俊逸迷人,让她不禁相形见绌;他是那样的富有男人魅力,只消一个眼神、一段言语,便会让她迷失了自我……
    侯翼欺压上前,抵住她柔软的唇瓣,心底流窜着一股永远也要不够她的狂野暖潮,「沉香,让我好好爱-好吗?」
    她几乎要在他盈满柔腻深情的黑潭中,迷失了自己,但那只是几乎——
    她轻轻推开了他,娇红的脸蛋掩不住这等热情刺激,「侯翼,不要这样好吗?你也知道现在时间很晚了,我们不可以……」
    她别有含义的瞥了眼阻隔外界的薄墙,薄墙的另一边是属于好友姬秋晏的领地。
    当她们两人来到台北时,便将这层楼顶的旧屋给承租下来,屋主为了让她们不互相干优到对方的生活起居,特地找人筑起了一道薄墙,将二十坪的屋子给一分为二。
    这样的安排给了两人相当大的私人空间,两人也乐于接受屋主这等贴心的安排。
    「时间晚了,你明天还要上班,你该好好休息。」她以轻柔的态度拒绝了他暗示性的提议。
    「沉香……」他无赖的像个孩子紧环住她的腰不放,「-知道……-是那样的让人难以抗拒!」
    「侯翼,时间真的很晚了。」她慌措的别过脸,将他给推进沙发,「今晚我看你就暂时在沙发窝一晚吧!」
    「沙发?」侯翼一阵错愕。
    「是啊!」她巧笑情兮,「我已经劝过你该回家去的,可是……你不听劝,我租的房子又小,实在没有多余的空房间可以让你过夜,所以只好委屈你窝在沙发过夜了。」
    「沉香,我……」他正想要抗议,便见到她快速的起身,像逃离什么怪物似的躲入了她的小闺房。
    当门板开上的那一刻,侯翼逸出渴望低喊:「沉香,我可不是为了要睡沙发,才紧黏着-不放,我是……我是想睡-的床啊……」
    ☆☆☆☆☆☆
    两星期后
    这两个星期对玉沉香而言是快乐幸福的,因为她尝到了让人捧在掌心呵疼的美好滋味,品味到了何谓甜蜜的爱情……尽管那只一个虚无的梦……
    「沉香,好不好嘛?」侯翼像个孩子,不断地以恳求的目光凝视着犹疑不定的情人,期盼以柔情打动她的心意。
    「不好。」她想了又想,还是无法答应他的请求。
    「没什么不好的,上次我不也在-家过了一夜吗?」
    提起那惊险刺激的一夜,玉沉香不禁躁红了脸,那一夜她差点把持不住,坠入他的情欲漩涡……
    「不行,不行。」提起那一夜,她更加坚持,「那是例外,你不能再到我家过夜了,绝对不行。」
    拜他给她的机会所赐,她顺利地通过了第二次会谈的考验,进入了「侯氏」这个大家庭,成了秘书部的助理,岂料——
    侯翼硬是把她给调到他专任秘书身旁当个小助理,一切的理由只是因为——他想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她、看着她。
    因为他突如其来的调动安排,让她平白无故多了一些敌视她的女性,每个人都欣羡她的好运道,妒忌她可以得到贴近迷人副总的大好机会。
    没有人知道侯翼之所以会违背自己的行事原则,硬是将她安插在他身边看着,都是因为那俪所下的咒法深深影响了他,进而左右了他的感情。
    「沉香……」侯翼正想进一步说服她,办公室门扉却传来两声沉稳的叩门声。
    玉沉香整个人一震,连忙推开环住她腰身的双臂,轻声下了决定:「你不可以来我家过夜,你只能乖乖回家去。」
    「沉香……」
    「翼,我自己进来了。」侯翔主动推门进来,不意外见到一脸嫣红未消的玉沉香。
    当下他脸一沉,实在拿这种无法解决的情况没辙。
    「总经理。」玉沉香匆促的向他点了个头,然后快步走出办公室。
    侯翼一双隐含怨气的眼,紧接着杀上侯翔的面容,「你看看你,每次只要你一出现,沉香就被你吓得赶紧逃窜。」
    「这是我的错吗?」他无意去苛责玉沉香,他只希望一时受到咒法影响的弟弟,可以跟她保持距离,以免让清纯的她受到伤害。
    「就是你的错!」
    唉!美人一走,也带走了满室的馨香味,让他顿失想要努力工作的心情。
    「随你说,总之我不是不赞同你跟玉小姐交往,我只希望你是处于正常的情况下……」
    「我现在很不正常吗?」他只是爱上了玉沉香,为什么就得招来众人的质疑呢?他只是爱她而已,没有做错什么吧?
    「你的确是很不正常。」侯翔双臂环胸,「这件事我们在私底下已经讨论过了,你的心里、眼中之所以只有玉小姐一个人,那是因为……」
    「那俪对我下的咒法所致。」这样的理由他都快听厌了,为什么周遭的每个人都这么不厌其烦的提醒他呢?「翔,我是个成年人了,我知道自己的感情,也知道自己是不是正常。现在我可以郑重的告诉你,我再正常不过了,这些与沉香相处的时刻,是我最快乐的日子,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
    「难道你没有一丝疑惑吗?难道你不觉得以前花心风流的你,跟今天专注深情的你完全不一样吗?」
    「我知道我以前花心又风流,可是当我看见沉香时,我知道——就是她了!翔,我无法解释那种感觉……不!你不要说那是因为咒法的关系,那是一种……彷佛她就是我寻找已久的人儿……」
    侯翔一声叹息,知道说再多都只是无谓的争辩,「随你吧!今天医院的检查报告出来了,你鼻子黏膜上的粉末对你的嗅觉影响甚深,若是药物无法帮助你回复嗅觉的话,不排除有开刀的可能。」
    「我不觉得我的嗅觉出了问题。」他皱皱鼻,「我可以闻得出来沉香身上的味道。」
    「那是因为玉小姐本身就带有异香,不过……」疑虑渐生,「你既然都丧失嗅觉了,为什么还嗅得到她身上的香气?」
    「呵呵!」侯翼扬起得意的笑,两眼闪烁着狂放精光,「翔,这就是爱情的伟大。」
    侯翔翻了个白眼,「没错,你说的都没错,爱情的力量的确伟大。只是我希望在你恢复正常后,你还能对这句话负责。」
    「你这么不相信我?」
    「不相信。」
    他现在之所以会钟情于一人,甚至改掉了先前的花心风流,全都是因为他中了咒法的关系,虽然他很不愿意承认,可是这个咒法还当真是该死的厉害!
    居然诡异到保留了侯翼的记忆、性格及处事方式,却唯独改变了他对感情的看法及态度。
    而这个咒法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不论多少人想试图说服侯翼,他都不觉得自己的改变有何诡异之处,反倒是理所当然。
    「好吧!那么我现在就负起责任。」他脸色一凝,一股沉重的波动自他周身散发出,「翔,我想跟沉香结婚。」
    侯翔冷静的接收他爆出的讯息,然后紧蹙着眉心,「翼,你希望我说些什么?祝福你吗?不!我只希望你现在够冷静、够理智,不要再增添无谓的麻烦。」
    「我现在够冷静、理智了。」他看向兄长冷凝的眼,没有退让的打算,「因为我们是兄弟,所以我才跟你讨论。」
    侯翔不可置信的摇头,「你疯了!」
    早在他被那俪下咒的那一刻起,他就疯了!
    他变得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他变得只专注于玉沉香一个女人,他变得深情款款、痴情不已……他的外表、个性都没有变,唯一改变的是他的感情、他的爱!
    「我没有疯。」相较于侯翔的激动,侯翼显得沉稳冷静许多。
    侯翔深吸口气,试图说服他打消念头,「翼,我绝对不是反对你结婚,我甚至欣喜见到你有安定下来的打算,但是……可以不要在这种时刻吗?」
    侯翼冷哼一声,「我想你也不希望我的对象是沉香吧?」
    「我对玉小姐绝对没有任何成见。我只是担心你会伤害她,她看起来那样单纯,我怕她会承受不住你带给她的伤害……」
    「我不会伤害她!永远都不会!」他起身拍桌,宣誓出他对玉沉香的真心情意。
    「是吗?」他很怀疑,一旦侯翼解了感情咒,他对玉沉香的爱是否还会持续下去?
    「是的!」侯翼沉声许下承诺,「翔,不管你赞不赞成,我要你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
    「我爱沉香!」冷沉的脸庞在-那间被柔情所占据,黑眸也注入了侯翔从未见过的沁人暖意,「我不知道该如何说明我的心意,每次只要一看到她,我的心就会充斥着化也化不开的浓郁情感,我的眼除了她之外,再也无法容下其它人,我发现……我爱她,爱她很深很深……」
    侯翔从未见过他表露出这般深情的一面,若真是咒法改变了他,那么他也只能说这个咒法真是厉害,竟然彻底改变了爱好自由、不受拘束的弟弟。
    「翼,先缓一下好吗?你给我一点时间消化这项喜讯好吗?」他转攻为退,「我想玉小姐也需要时间,如果你爱她的话,那就给她一点时间好吗?」
    「我当然爱她,所以我会给她时间,慢慢接受我进入她的生活。」
    看着侯翼眼中闪烁的坚持光点,侯翔的心情只有雪上加霜可形容。
    他万万没想到他们的感情进展会如此快速,他非得要赶快找到走避他乡的那俪,找出解咒的方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