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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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的门布满弹孔,衣佩婷躲在床的后面,房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踢开,冲进几个如狼似虎的杀手。
    安吉洛把床边的椅凳踢过去,冲进房里的人对着那张椅凳“嚷嚓”猛扫子弹,衣佩婷捂着两耳蹲在安吉洛身边,安吉洛看她一眼。
    “你会开枪吗?”安吉洛问。
    衣佩婷摇头。
    安吉洛-德雷克从身上掏出另一把枪,拉开保险掣扔给她。
    “我不会用。”衣佩婷接过枪,话没说完,安吉洛已就地一滚,滚到浴室门口,向冲进来的人“砰砰砰”地连发数枪。
    衣佩婷见他到了浴室门口,她从床边探头看去,向着外面胡乱地开了二枪,安吉洛突然指着她的方向“砰”地开了一枪,一声闷哼从她背后传来,衣佩婷吓了一跳,转头看去原来是有人从窗台处翻进来。
    对方向着浴室方向猛开枪,呼啸的枪弹吓得衣佩婷捂着耳朵尖叫。
    “冲过来。”安吉洛手一扬,向外又发了二枪。
    衣佩婷再次向天花板胡乱开了几枪,趁着对方向她这个方向发射,衣佩婷抓起地上的包包,迅速窜到浴室里去。
    一颗冒着烟的手榴弹滚到浴室门边,安吉洛把那颗手榴弹踢回去。“轰”的一声巨响,整个旅馆抖了几下,安吉洛在爆炸声响起时,打破浴室的窗,首先爬出窗外。
    “跟着我。”安吉洛抱着水管滑到下一层的屋檐。
    衣佩婷爬出窗外顾不了现在身处五楼,也有样学样。下一层的旅客是对老年夫妇,他们看见从天而降的男女,吓了一跳。
    刚才楼上发生爆炸,已令他们惊慌不已,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看着拿着枪从外面爬进来的安吉洛,老夫妇都吓得捂住嘴巴。
    安吉洛刚落地,衣佩婷紧跟在后面也跳进去。安吉洛拉着她迅速冲出门,在电梯间又看见二个从楼上下来拿着枪的杀手。
    安吉洛很快就解决了这二个人,衣佩婷跟着她迅速进入电梯,电梯在一楼停下,旅馆的人看着俩人手上的枪都吓得躲到一边。
    衣佩婷跟着安吉洛走到大街上,安吉洛把一辆刚开过的轿车拦截,枪口摆了摆,把车上的司机扯了下来。
    “我的车。”司机大叫。
    衣佩婷犹豫了下,但仍快速地跳上车。安吉洛又是没待她坐稳,直踩油门飞快地把车驶离。
    衣佩婷掉转头看了看后面,从旅馆追出来的杀手在后面不断开枪,他们也抢了一辆车向他们追来。
    杀手仍的车很快追上来,从后面撞击着他们的车,不断地从后面开枪。安吉洛沉着地开着车,呼啸的子弹不断从耳边划过。
    衣佩婷根本帮不上忙,她忙乱地捂着双耳。天啊,天啊!好刺激啊!比上次在海滩还要刺激。
    “坐好。”安吉洛-德雷克沉声吩咐,他快速地打转方向盘,把车从这个坡道向下面的坡道飞去。
    紧迫其后的车见前面的车飞跃到另一条道路上,也来个飞跃,但却因冲力太大,轿车撞到山壁上整辆车翻覆,车内的杀手还没来得及爬出来,“轰”的一声巨响,在山道上轰然炸响。
    衣佩婷看着后面的火光冲天,不觉松一口气。
    “哇,太捧了。”衣佩婷大叫。
    安吉洛无言地瞥她一眼,衣佩婷突然俯身过来,恶作剧般地在他的帅脸上“啵”了一下。安吉洛突然“吱”地急煞车,衣佩婷还没搞清状况,他把她一手搂过去,把唇压上她的红唇上。
    噢,她不该玩火的,明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危险,这就是她玩火的下场。
    衣佩婷想挣扎,奈何被安吉洛一手搂着腰肢,一手托着她的脑袋,他的唇舌狂热地探人她的擅口内,他的舌激烈地在她的口内缱绻。他的舌头带着一股烈焰,在她的口内燃烧。
    衣佩婷被他桃起好胜好玩的顽劣之心,她也学着他的样子激烈地回吻他。她吮吻着他的唇,小巧的丁香舌在他的口内不停搅动,就好像要跟他比赛看谁能把谁吻得透不过气似的,安吉洛被她这可笑的举动逗笑了。
    安吉洛终于离开她的唇,嘴角含着一抹相当难得的笑容看着她,金色的眼眸闪过一抹说异的光芒,这个东方女孩真的太有趣了。
    衣佩婷不服输地瞪着他,像只小野猫般张牙舞爪。安吉洛扬了扬眉,心情愉悦地重新启动那辆已破烂不堪的轿车。
    衣佩婷看着前面,不觉打了个哈欠,她好想睡一觉喔,她睡醒后,他又会把她扔到哪儿去?
    “喂,如果你要把我扔掉,最好把我扔进旅馆里,别扔在路边的小屋里。”衣佩婷又打了个哈欠,扔进旅馆比扔在路边的废屋应该安全吧?她一个女孩子人家,他就不怕有其他心怀不轨的人对她不利。
    嗅,不过他好像没有义务为她担心什么的,他没把她扔在路边大概已相当客气了。
    安吉洛没说话,他看着前面的路面,衣佩婷又打了个哈欠,沉重的眼皮让她顾不得他会不会把她现在就扔下车去,她沉沉地睡过去。
    安吉洛看着她的娇颜,她对人都这么不设防的吗?如果他要杀她真是易如反掌,他伸手轻抚上她的俏脸,然后拿起她的玉手亲了亲。
    旭日东升,衣佩婷睁开眼睛,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她看了眼披在她身上的大衣,又看了眼周围,她原来还在轿车内,站在车外几步的安吉洛,迎着初升的太阳,一手插在裤袋内,远眺着前方。
    他居然没把她扔下?衣佩婷简直有点不相信,哇咧咧,这个男人还有一点人性嘛,没再把她抛下。
    衣佩婷穿好衣服推开车门,安吉洛听到声音转过头来,他一双金色的眼眸在朝阳的映照下,闪着一道如阳光般瑰丽的光芒。
    “嗨,早安。”衣佩婷向他打声招呼。
    安吉洛没说话,他只静静地看着她。
    “算你还有点人性啦,没把我扔在一个不知名的破地方。”衣佩婷走到他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安吉洛仍然没说话,他伸手一把将她扯进自己怀里,衣佩婷骤然和他面对面,心里卜卜地乱跳不停。
    安吉洛-德雷克闪耀着诡异光芒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衣佩婷扯着他胸前的衣服,努力使自己絮乱不休的心冷静下来。
    “你不会是想要晨吻吧?”衣佩婷看着他调皮地问,问完才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这不是在邀请他吗?真有够笨的。
    安吉洛听了她的说话,嘴角缓缓地向上扬了扬,柔和了他脸上冷硬的线条。
    “对。”他说,伸出一指轻抚上她的红唇,他发觉这个东方小精灵真的很可爱,她大胆活泼,开朗好动,连被人追杀这么可怕的事情,她都没有一脸惊慌害怕,反而像没事人一样。
    “噢。”看,她就是大胆太莽为,总是为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俏脸上漫上一抹无措,但看着他,她的心又想跃跃欲试。
    安吉洛扬了扬眉,金色的眼眸闪过一抹光芒,看着她的小脸闪过无措但却过于晶亮的眼睛,冷硬的心里漫上一抹柔情。
    女人他见得多了,但像她一样热情慧黠、开朗活泼的女孩,他还是第一次见。安吉洛缓缓地把帅脸靠过去,攫住她的红唇,他一只手搂着她的纤腰,一只手滑进她的衣服内,探上她的丰胸。
    衣佩婷全身一颤,恍如有一股电流漫过全身,他的手令她惊悸不已,她想摆脱他的手带来的颤抖,却被安吉洛更紧地拥在怀里。
    安吉洛的唇离开她的唇,目光炯炯地盯着怀里这个脸上漫上红云的女孩,她的吻技是如此生涩,她的反应都像极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处女。
    衣佩婷看着他,她的心沉溺在他那双泛着温和金光的眼瞳,她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上他的眼眸。
    “很漂亮。”衣佩婷忍不住赞叹。
    安吉洛无言地看着她,任她的小手爬上他的眼险,他从不让人抚摸他的脸,就更别说他的眼睛了,和他上过床的女人,虽然也对他这双眼睛大加赞美,但只要看见他如狼一般阴狠的眼神,早吓得噤声。
    但这个东方来的精灵,似乎并不害怕他,而且还不断地挑战他的耐性,她那张俏丽的脸上丰富的表情,令他满感兴趣。
    “喂,我称赞你的眼瞳漂亮,你怎么不称赞我的也漂亮?”衣佩婷推了推安吉洛一下,很孩子气地说道。
    安吉洛盯着她,什么话都没说。
    “喂,别这么小气嘛,别老是不说话瞪着人家瞧,来,笑一笑,看,笑起来多帅。”衣佩婷伸出双手在他唇角两边做出个笑的姿势。
    “别碰我的脸。”安吉洛-德雷克满面阴郁地扯下她的手。
    “不碰就不碰,又不是镶了金,那么凶干嘛?”衣佩婷挣脱开他的搂抱,走到那辆破车前,拉开车门把她的包包拿出来,背在背上。
    “再见。”衣佩婷向安吉洛挥了挥手,打算离开。
    安吉洛-德雷克迅速地攫住她的手腕,脸色更加阴沉。
    “你想走?”他不悦地问。
    在他被她扯进这件事件里面,虽然整件事都与他无关,但那些不长眼睛的家伙,已把他当成他们猎杀的目标。
    当然以他的能力要解决那些人根本不成问题,但问题是他已被扯进来,他不得不参加这个游戏。把她带在身边,游戏才更具挑战性和刺激,而且她还欠他一份情,他岂可以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当然了,难道要留在这块空地上等那些杀手找到来,然后杀了我吗?”衣佩婷耸耸肩,对他的一脸阴沉不以为然。
    “你要去哪儿?”安吉洛问。
    “你又要去哪儿?”衣佩婷不怕死地反问。
    “说。”安吉洛脸色更加阴沉,金色的眼眸在晨光中透着一抹冷意。
    “说就说罗,这么凶干嘛?”衣佩婷瑟缩了下,被他攫住的手腕生痛,“你放手啦,你放手我就说。”
    安吉洛-德雷克警告地瞪她一眼,量她在他的眼皮底下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他终于放开她的手。
    “我要到佛罗伦斯。”衣佩婷揉着被他捏痛的手腕道。
    “到哪儿干什么?”安吉洛紧盯着她的眼睛问。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要找一个叫麦克米伦的人。”衣佩婷有点气恼地嘟着小嘴,他这是在审问犯人吗?虽然是他救了她几次,但也没必要对她这么凶嘛,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安吉洛没再说话,他扯着衣佩婷把她塞进那辆破烂的轿车内。
    “你也要去吗?”衣佩婷被他塞进车内坐在他的旁边。
    安吉洛-德雷克没说话,她知不知道追杀她的是黑手党的杀手?虽然他也是个杀手,还是个一流的杀手,但他讨厌被人追着跑的感觉,他天生是个猎人,不喜欢被人当猎物。
    “这辆破车能开到佛罗伦斯吗?”衣佩婷见他没回答她,她很怀疑地问……
    安吉洛仍然没说话,麦克米伦是个什么人?她为什么要找那个人?他知道那些杀手追杀她的原因,但他相信在她的身上及包包里,绝没有传闻中所说的“幸运之石”。
    她是怎么惹上西西里岛上的人的?那条追杀令就是从西西里岛上发出来的,那一千万美元的酬金是满诱惑人的,而杀她的人只是为了取得那粒“幸运之石”。
    安吉洛把车开到罗马的郊外,把车停靠在公路边上。
    “下车。”安吉洛命令道。
    “干嘛?”衣佩婷不解地问。
    安吉洛没答话,他打开车门下车,衣佩婷这才发现他手上提着一个方形的像手提电脑差不多大小的箱子。
    他什么时候多了个箱子?她不知道的。他趁她睡着的时候做了什么吗?衣佩婷怪异地盯着他的背影,背起包包跟在他的身后。他们进入罗马城,衣佩婷高兴莫名。
    世界上最文明古老的城市——罗马,每一个转角总有一座接着一座的古遗址映人眼帘。有人说意大利人是靠祖宗的遗产过活的,但不可否认在古罗马帝国的遗址与文艺复兴时期建筑物的薰陶下,间接地让意大利人在艺术土、珠宝设计上、时装设计以及建筑都有相当大的成就。
    “我要到许愿池、斗兽场、万神殿和西班牙广场。”衣佩婷偏着头细数,这些地方都是她来意大利的目的。
    安吉洛-德雷克斜睨了一眼快乐得像只猴子的衣佩婷,她难道不知道危险时时刻刻在身边?他一手拉着想跑开的衣佩婷,制止她的胡来。
    “许愿池,我要去许愿池,我要许愿尽快把这些有的没有的麻烦快快解决掉。”衣佩婷看着安吉洛道。
    安吉洛没理她,他扯着她进入罗马最大的大饭店。衣佩婷被他带进饭店,看着富丽堂皇豪华气派的装饰,她看得目不暇接。
    “许愿池,万神殿。,”衣佩婷转面看着安吉洛……
    安吉洛办好人住手续,在侍者的带领下来到顶楼的总统套房,衣佩婷看见房中豪华的装置,尤其是那张漂亮的床,她再顾不得形象地扑到床上去,把许愿池抛到脑后去了。
    “好漂亮的床,躺在这张床上做的梦一定也是很美很美的。”衣佩婷呈大字儿躺在床上作着美梦,唔,真的不错它,这二年来她睡的地方都是很便宜的小旅馆,还没睡过这么漂亮的床,住过这么漂亮的大饭店呢。
    安吉洛打发了侍者,淡淡地瞥她一眼,他脱掉身上的外套,衣佩婷从床上弹跳起来。
    “喂,我为什么要跟你住这儿?我不要跟你住在一起。”
    开玩笑,跟他住在一起,不被他吃干抹净才怪。
    安吉洛没回答她的问题也没理她,他迳自扯开领带,准备脱衣服。
    “喂,你要干什么?”衣佩婷瞪大眼睛看着他,他想干嘛?他不会现在想什么什么吧?
    安吉洛把衬衣脱掉,露出精壮的胸肌,凹凸奋起的肌理,胸腹间的六块肌。没想到他的衣服下有这么标准的身材,衣佩婷看呆了,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安吉洛-德雷克,不叫喂。”安吉洛走到床边,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俯下头啄吻了下她的唇,然后转身走向浴间。
    他说了什么?衣佩婷摸了摸自己的唇,哪有人像她那样看男人看到发呆的?衣佩婷不自觉地伸手抹了抹嘴角,还好她没流口水,否则就糗死了。
    噢,不行,她要远离这个男人,他实在太危险了,别的不说,他的来历,他到底是谁就已够她该提高警惕的,况且现在她正在被人追杀。
    她好像忘了她几次遇险都是他救她的,但那又如何?她不会把自己,双手送给一个只知道姓名不知来历的人,但来一段异国情缘或者一夜情也是满有意思的。但……哎呀,她满脑袋在想些有的没有的什么啊?
    不行,她要去许愿池,然后她再赶去佛罗伦斯找到麦克米伦,她要搞清楚罗伯茨为什么要陷她于危险之中。
    衣佩婷背起包包就打算离开房间,她还没走到门口,安吉洛好像算准了时间,他从浴室淌着一头湿发走出来。
    “你又打算到哪儿去?”安吉洛低沉的声音带着一抹慵懒。
    “我……你……”衣佩婷转过身,看着他只穿了一条内裤,俏脸“刷”地涨得通红,她的心又急促地狂跳不已。
    安吉洛看着她涨红的俏脸,满有兴致的抚了抚下巴。
    “过来。”安吉洛坐到床沿。
    “干……干嘛?”衣佩婷咽了下口唾,结巴着问。
    “要我把你抓过来吗?”安吉洛危险地道。
    衣佩婷紧张地盯着他,转身想落逃,但安吉洛的动作更快,他像匹狼般直窜到衣佩婷的身后把她一手抓住。
    “救命……”衣佩婷尖叫。
    安吉洛拿掉她的包包,把她从后面扯进怀里;双手环抱她的腰,双掌放在她的腹部,衣佩婷双手压在他的手背上,心里卜卜乱跳。
    “你还能逃去哪儿吗?”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上,并在她的脖子上印下细碎的吻。
    “不。”衣佩婷声音发抖,天,她好像有点自投罗网之嫌。
    “不?我不接受不。”安吉洛在她的耳边吹气,又引得衣佩婷一阵颤抖。
    “那……那你要……接受什么?”衣佩婷心慌意乱地问。
    “我说过我要讨回我应得的酬劳,我的酬劳就是你,你不能说不。”安吉洛的大手缓缓地隔着衣衫爬上她的丰胸。
    “噢。”她的拒绝变成一声呻吟,他的体温虽隔着衣衫仍贴烫着她的身体,她感觉到一个硬物炽热地顶着她的臀部,她知道那是什么。
    安吉洛突然把她旋抱起来,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放上那张漂亮的大床上,他的身体迅速把她压在身下,金色的眼眸闪耀着情欲的欲望。
    衣佩婷看着他那双闪耀着诡异金色的眼眸,不觉伸出舌头舔了下唇瓣,她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诱惑人。安吉洛几乎把身上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挤压着她胸前的丰盈。
    “不,不要。”衣佩婷想推开他,无奈他动也不动。
    安吉洛迅速攫住她的唇,激烈地吻着她,吸吮着她的甜蜜。
    他的手探进她的衣服,有点粗糙的大手缓慢地磨蹭着她幼嫩的肌肤,衣佩婷惊呼起来,但所有的话语都被咽在他的热吻之中。
    他的大手缓缓地爬上她的丰盈,他的指尖揉弄着顶蜂的蓓蕾。衣佩婷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小腹处漫过全身,他的手和他的舌头带来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浪,一声呻吟从她的唇中溢出,她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啊,不!”她微弱地抗拒,欲念和理智在心底互相起拉锯战,她的眼瞳因情欲而漫上一抹迷茫,她娇喘起来。
    “你是属于我的,我要你只属于我野狼的。”金色的眼眸散发着狂野的激情,恍惚要把她镶入他的身体,要她永远属于他“野狼”。
    正在二人陷入激情中不能自拔,门外突然传来几声“啪啪啪”的敲门声,衣佩婷恍如惊醒般推了推他。
    “有人。”衣佩婷提醒他。
    安吉洛没说话,他只想继续在她的身上唤起她的热情,但门外的敲门声持续不断,安吉洛终于恼怒地从衣佩婷的身上起来。
    “Shit!”安吉洛骂了一句粗话,他不得已穿上衣服,门外的人最好是有要紧的事,否则他要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安吉洛要衣佩婷留在房间内,他穿戴整齐走到外面。门外站着一个长满络腮胡子的法国男人。
    “你要的东西都送来了。”法国男人道。
    安吉洛没说话,他打开男人递过来的长形盒子,里面装满的全部都是最新式的武器。安吉洛满意地从里面抽出一把枪。
    “这些我都要了。”安吉洛道。
    “噢,没问题,但我要现金。”法国佬点头。
    “嗯。”安吉洛-德雷克眯起一只眼睛,瞄了瞄。
    “这是弹药。”法国佬把一袋弹药交给安吉洛。
    安吉洛也打开来看了看,点了点头。
    衣佩婷在房间里听到他跟一个男人用法语交谈,法语并难不到她,她懂得七国语言,但就不知要的是什么东西。
    她好奇地探出头来,却看见安吉洛从盒子里抽出一把枪。原来是武器呀?那个法国佬是个军火商?
    安吉洛从眼角瞥见衣佩婷,他转头看了她一眼。法国佬看见在房间探头探脑的东方女孩,一下子紧张起来。
    “有人。”法国佬说,他不了解眼前的男人,和他做军火交易是第一次,但哪一个杀手在做交易的时候,会带着女人?
    安吉洛转头瞥了衣佩婷一眼,然后把法国佬打发走。
    “噢,那个法国佬……”衣佩婷很好奇地走上前。
    安吉洛没理她,他把那盒武器收好。
    “我可不可以跟你学用枪?”衣佩婷大着胆问。
    安吉洛看着她,心想要不要把刚才没完的事继续下去。
    “斗兽场,许愿池,我现在就去许愿池。”衣佩婷见他没理她,她想起她念念不忘的许愿池,来到罗马的人不到许愿池,是白来了。顾名思义许愿许愿,她要许愿所有的麻烦都尽快远离她。
    安吉洛见她念念不忘要去许愿池,他翻了翻眼,许愿池?向他许愿或许还快一点,现在保护她的人是他,不是许愿池,她不知道?
    衣佩婷边念边往外走,安吉洛上前搂着她的纤腰,衣佩婷以为她终于说动他,高兴地向他露出一张笑脸。
    安吉洛-德雷克搂着衣佩婷进入电梯,按下第六层的按扭。
    “我们应该到一楼。”衣佩婷说着,伸手按下一楼的数位。
    安吉洛没理她,当电梯在六楼“叮”地停下,安吉洛拥着她走出电梯。
    “我们去哪儿?”衣佩婷不解地问,不是要去许愿池吗?怎么到六楼?六楼有斗兽场或许愿池不成?
    安吉洛拥着她进入餐厅,衣佩婷闻到饭菜飘香,猛地觉得肚子的确饿了。但她仍念念不忘许愿池,既然都来到罗马了,最起码让她看看许愿池嘛。
    “西班牙广场,许愿池。”衣佩婷坐在餐椅上,噘起艳艳的红唇。
    侍者过来为他们写点菜单,安吉洛自己点了菜。
    “你要吃什么?”安吉洛-德雷克看着衣佩婷问。
    “许愿地。”衣佩婷念着她的许愿池,努力不放弃。
    “你要喝什么?”安吉洛-德雷克没理她的说话,继续问。
    “许愿池。”衣佩婷嘟嚷。
    安吉洛盯着她的眼睛,衣佩婷嘟着红唇不满地看着他。
    “这位小姐要喝许愿池的水,饭店有供应吗?”安吉洛,德雷克突然对侍者道。
    “你……”衣佩婷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瞪大一双圆圆的眼眸。
    “对不起,小姐,许愿池的水,本饭店没有供应。”侍者恭敬地回答。
    “那就要刚才点的菜。”安吉洛不理衣佩婷,把菜牌递回侍者道。
    侍者恭敬地半弯着腰退下,衣佩婷把红唇噘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