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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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瞳瞳,这里好吵哦!」一进入酒吧内,心潆忍不住伸手将耳朵给捂住。
    酒吧内正放著重金属音乐,除了吧台之外的座位都被占满了。
    心潆无助的拉著瞳瞳的手,穿梭在充满人群的舞池。
    「小心跟著我哦!」瞳瞳转过头来在她的耳边大吼。没想到今天不是假日,这里的人还是这麽多。
    心潆点点头,「这里好像很恐怖耶……」
    这里的女人都穿的好少哦!
    她们好不容易走到吧台,酒保小强惊讶得大喊:「魏、魏小姐?」
    「嘘!小声一点,你想害我的行踪曝光是不是?」瞳瞳伸手将小强的嘴给捂住。
    「瞳瞳,这里这麽吵,没有人会听到他说的话啦!」心潆说道,更何况……这里人这麽多,也不会有人发现她出现吧?
    「说的也是。」瞳瞳想了想,将手给收了回去。「喂!小强,给我两杯牛奶。」
    「牛、牛奶?」小强僵硬的牵动著嘴角。拜托,酒吧是卖酒的,哪里来的牛奶?
    「什麽?没有牛奶啊!你们这是什麽店?!」瞳瞳恶狠狠地瞪了小强一眼。
    「有、有、有。」小强无奈的唤了声後头的人,吩咐了几句。
    「这还差不多。」
    「瞳瞳,你说要来这里抓奸,是抓谁的奸啊?」一进来这里,心潆就浑身不舒服,头被音乐震得好痛哦!
    「还会有谁?当然是阿龙。他竟然跟别的女生在一起,被我看到,那女人打扮的好-心,衣服好少,连胸部都要跳出来一样,还很不要脸的贴著阿龙。」
    一想到这,瞳瞳就气愤,阿龙当时竟然连闪也不闪,害她气了好几天,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拿去喂鱼。
    「是哦!就像那些女生穿的一样吗?」
    心潆睁大眼吃惊的指著在後方跳舞的女孩,她的裙子短的能看见里头只穿著一条丁字裤,而且上衣也透明的连内衣都可以瞧得一清二楚。
    「不只。」瞳瞳瞧了一眼,不屑的撇撇嘴。那些女人是穿的很-心,不过上次那个女的更可怕。「那女的裙子开好大的衩,整个屁股都露出来了。」
    「哇!那好奇怪哦!她们都没钱吗?衣服穿这麽少,真可怜。」单纯的心潆一脸同情的看著前方的女人。
    在一旁听到两人对话的小强,笑得差点岔了气。
    这到底是哪来的女人?竟然以为大家这样穿是因为没钱?!哈哈哈……
    「唉!小潆,你太单纯了,我还是别告诉你好了。」瞳瞳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脸上只有无奈两个字。
    「喂!小强,过来。」她挥挥手,示意小强低下头。
    「怎麽了?」不明就里的小强只敢听话的照做。谁不知这间酒吧的老板慕龙,最重视的就是瞳瞳小姐。
    「阿龙在哪里?他有来吧?」瞳瞳一双眼像雷达,不断探测四周寻找慕龙的踪影。
    「龙哥吗?我帮你叫他。」正当小强拿起桌上电话时,瞳瞳及时制止。
    「怎麽了?」他不解的看著神情严肃的瞳瞳。
    「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我自己去找他。」
    她可是来抓奸的耶!这种事要偷偷的做才是,被人发现,她抓什麽奸?
    「这……」小强犹豫著,要是不通知龙哥,等一下被发现,他可就惨了。
    「你要是不告诉我,等一下我就告诉他,是你要我来玩的。」瞳瞳威胁地道。
    哪有人这样的……威胁人……呜呜呜!小强悲哀的看著瞳瞳。
    「可是……好吧!不过你可得小心一点,别被龙哥发现。」他指著最後方的角落。
    「谢了。」瞳瞳转过身看著神情难过的心潆。
    「心潆,你乖乖的待在这里,不要乱跑,知道吗?」要是带著她走过去,只怕人还没走到,她就已经先昏过去了。
    「好。」心潆微微点头,手虚弱的压著发疼的头。
    「喂!小强,帮我保护好她,要是发生什麽事,我唯你是问!」
    「是的。」
    「还有,帮她准备一些吃的。」瞳瞳话一说完,跳下高脚椅,步入舞池内。
    「小姐,你要吃些什麽?」小强尽责的站在心潆的面前,不敢离开。
    「嗯……不用了,谢谢。」心潆朝他柔柔的笑著,此刻的她,只想离开这儿,不过……瞳瞳叫她要等她回来。
    她这一笑,让小强呆了。她的笑容甜甜的,脸上的酒窝跟著显现,好可爱……
    「那……我调一杯酒给你喝好了。」他献殷勤的调了一杯淡粉红色的酒摆在她面前。
    「酒?我不会喝酒。」哥哥也说她不能喝那种东西。她摇头拒绝他的好意。
    「没关系啦!这浓度很低、很低,不会醉的,而且甜甜的,很好喝,一点也不苦。」
    「真的吗?」很好喝?心潆好奇的拿起眼前的酒杯,里头的粉红色液体看起来很漂亮。
    「对啊!试一试嘛!」小强用力的对她点头。
    「好吧!」她小小的喝了一口。
    「哇!好好喝哦!」酒甜甜的,真的很好喝,一点也没有酒精的味道,闻起来还有草莓的香味。灿烂的笑容浮现在她脸上。
    心潆想也没想的,将整杯酒喝完。
    「真好喝。」她舔著沾到酒的唇瓣,满足的朝小强笑著。
    小强著迷的盯著心潆,无法转移视线。
    天啊!这举动无疑是对男人的一种诱惑。
    「再给我一杯,好不好?」她央求著,眼中充满祈求的望著他,完全忘了少祺提醒她的事。
    「那有什麽问题?」他二话不说又调了一杯给心潆。
    就这样,整晚下来,心潆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连她都数不清自己喝了几杯。
    「小、小强……嘻嘻嘻……再、再来一杯……」心潆的脸红的像苹果一样,脸上的笑容愈来愈大,话也说不清楚。
    这下,小强笑不出来了。
    这酒虽没什么浓度,但也还是酒啊!瞧她连坐都坐不稳,他麻烦大了。
    「小、小姐,你不能再喝了。」他对她说,就怕她有个万一,瞳瞳小姐会发火。
    「不……不能喝?为……为什麽?」心潆感觉整个人昏头转向的,还全身发热。
    「你醉了。」小强拿了杯水给她。
    「我?我没……没有啊!呃、呃……你看……看我知道……你是……是小、小强……小强是……小强是蟑、蟑螂……」
    她嘻嘻笑著,双眼迷蒙,看不清前方,两手用力挥动,想将眼前的模糊影像给挥开。
    「你还好吧!小姐?我帮你叫瞳瞳小姐来。」小强见大事不妙,唤了一旁的人去找瞳瞳。
    「瞳瞳?瞳瞳去抓、抓奸了,她说……呃、阿……阿龙、奸奸……胸部弹……呃,弹出来……我的头……好痛……哥哥。」她抱著自己的头,剧烈疼痛让她红了眼眶。
    「小、小姐……这下可糟了。」小强走出吧台,正想扶著她进去员工休息室。
    「哥哥……小潆的头……呃、呃……好痛……」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让她好难受。
    「我带你进去休息好不好?」
    她一双手紧紧揪著胸口。
    「我好难过……我好……哥哥……呜呜呜……」
    这时,音乐声不知何故停止了,在场的所有人跟著停下了动作,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怎麽回事?」小强看到门口进来了一大群人,每个身著黑装,神情严肃,模样就像电影教父里头的那些杀手。
    见状,慕龙走了出来,手上还抓著瞳瞳的手,脸上的神情似乎不是很高兴。
    墨少祺冷著一张脸走了进来,一双眼扫视在场的所有人。
    「你是……」慕龙走向前,一点也不害怕。
    少祺看也不看慕龙一眼,他的视线落在他身旁的魏瞳瞳身上。
    慕龙将瞳瞳带到身後。
    「你来有什麽事吗?」他当然知道他是墨氏企业总裁墨少祺。
    「心潆在哪?」如果语气能杀人,此刻在场的人恐怕早被少祺阴冷的语调给冻死了。
    「心潆?」慕龙不明白的重复了一次。
    「我在问你身後那个该死的女人!」少祺失控的大吼,眼中的火焰越过他,直直射往躲在他身後的人儿。
    他回到家,以为一开门会见到甜甜的人儿坐在客厅等他,得到的答案竟然是她跑去魏瞳瞳家了,今晚不回来。
    他才要拿电话打给保护她的保镳时,他们却打来说,心潆跟著魏瞳瞳跑到酒吧去,他立刻带著人赶到。
    「心潆?」瞳瞳这下才想起跟著她一块来的心潆。
    「瞳瞳?」慕龙看少祺的脸色愈来愈难看,心生不妙,他转头看向一脸惨白的瞳瞳.
    「我……我……心潆在吧台那里。」她害怕的身子发颤。
    少祺一转头,舞池中的人立刻让出一条通道,他的视线立刻瞧见心潆一脸不正常的红晕和她身旁的男人。
    他走了过去,往小强的脸上狠狠揍了一拳,力道大的让小强飞了出去,摔倒在地。
    「哥哥……呜呜……哥哥……」意识不清的心潆痛苦的哭著,手抱著头忍不住呻吟。
    少祺在她身上闻到了浓浓的酒味,看著她红烫的双颊,怒火开始蔓延全身。
    他一把将她给抱了起来。
    「哥哥……心潆的头……好痛……好痛。」
    「好,我们回家。」看她痛苦的模样,尽管他多麽气愤她隐瞒他,偷偷跑出去,却也不忍心在这时候骂她。
    「魏瞳瞳,我警告你,你要是再靠近心潆,我会让你吃不完兜著走!还有你,慕龙,把你的女人给我看好,否则休怪我无情!」任何伤害心潆的人,他绝不放过,即便他是龙门首领也一样。
    说完,墨少祺带著大批人马离开。
    慕龙脸上的笑容褪为阴冷,他看向站在身後一脸无辜的魏瞳瞳。
    「呃……我还有点事……先、先走了,你、你忙哦……」
    她向後寻找出路,一张脸上有著惊慌。
    「你以为能走到哪去?」慕龙一手抓住她的肩,淡淡的语气带著前所未有的危险。
    「唔啊——」
    悲惨的哀嚎声传遍酒吧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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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部给我出去!」
    墨少祺冷漠的站在房门口,不准任何人进到他房内。
    「儿子啊!你总该让我们看看小潆有没有什麽事吧?我看她好像醉了,是不是?」江情又是内疚,又是著急,脚尖踮得高高的,想看看里头情况。
    「如果你真的担心,当初就不该答应她外宿,让她和魏瞳瞳在一块。」少祺挡在门口,怎么样就是不让任何人看见里头的情形。
    「喂!我是你妈耶,让我进去会怎样?再说,小潆是我的女儿,看一下也不行吗?」
    「如果真的担心她,你们就该在她提出外宿的要求时,就马上打电话给我,而不是出事了,才在这里关心。」少祺责备的瞪著父母,不敢相信他们就这样放任她跑出去。
    「小潆也是个成年人了,你不要老是限制她的行动。」只有小潆的事才能惹得儿子发火,但他这样子却有些过火了。
    「你不能老是把她放在自己的羽翼下小心的保护著,你以为能保护她多久?该是放了她的时候了。」江情语重心长的说。
    虽然她和丈夫也疼爱小潆,怕单纯的她受到外界的欺负,不过,少祺把人保护的密不透风也太夸张了。
    「如果她真能保护自己,就不会跟著跑到酒吧去,还喝得醉醺醺。」
    一想到他如果晚去一步,心潆出了什麽事,或者受了伤害,他一颗心就紧张的无法平息。
    「就是因为该让她学习照顾自己,所以你更不该把她永远关在温室内,对外界一点也不了解只会害了她。
    有一天她会嫁人、会有自己的生活,你也会有自己的家庭,难道要小潆永远跟著你?」
    「没错,我就是会一直保护她,什麽新的家人、新的生活,除非能过我这一关,否则什麽都别想谈!」少祺一说完,用力的将门给甩上。
    一想到心潆会嫁人,他的心就隐隐作痛,彷佛属於他的心爱宝物即将被人夺走。
    「哥哥……」躺在床上的心潆低喃著,手在空中挥动著。
    少祺甩开杂乱的想法,快速走回床边,紧紧捉著她的手,拿起毛巾为她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她微微皱起眉,不断发出呻吟,十分不舒服的样子。
    「这笔帐,明天再跟你算。」他抚摸著她发烫的小脸,语气温柔的在她耳边低喃。
    像是听到他的声音,她原本紧纠在一块的眉稍稍松开,嘴角微微上扬。
    少祺躺上床,小潆感觉到熟悉的体温,依赖的朝他胸膛靠近,躲进他的怀中。
    一整夜,少祺不断轻抚著她,让她安稳的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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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情烦恼的不停在客厅内走来走去。
    陪伴著她的墨敬远看著她忧愁又烦恼的样子,只是静静的不出声。
    「不行,这样子不行。」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江情又打算朝楼上走。
    「等一下,小情。」墨敬远唤住了妻子。
    「做什么啦!」她不耐烦的停下脚步,回头望著丈夫,对他好像没事的模样感到不悦。
    「你要去哪里?」
    「能去哪!当然是找儿子谈谈。」她朝他翻了一记白眼,这男人怎麽总是在状况外。
    「现在这麽晚了,你怎麽和他谈?再说,你想谈,他愿意吗?」
    「不听也得听!我们当初决定领养心潆,也有责任把她照顾好,不能让少祺就这麽把她给害了,这要是院长妈妈地下有知,肯定会怪我们。」
    儿子这样限制了小潆,怕只会害了她,她这个做妈的也该为她想想办法。
    「你先等一等。」见妻子又打算走上楼,墨敬远乾脆走过去,把她给带下来。
    「你别阻止我,我今天一定得把事情解决,否则我根本睡不著,尤其得让小潆了解,她哥哥这麽做是不对的。」
    哪一个家庭的兄妹感情好到这个地步,少祺都二十八,小潆也二十二了,竟然还同睡在一张床,这要是让别人知道,还不说成是乱伦?
    「冷静下来,先听我说,说完了,如果你还是不认同的话,就上去谈,我也会陪你,好吗?」他语气和缓的拍拍妻子。
    江情叹了一口气,不甘心的点头。
    「当初决定领养小潆的不是我们,你还记得吗?」
    「什麽不是我们,明明就是我们跟院长妈妈说要带小潆走的!」
    「别这麽激动,听我说。」墨敬远无奈的叹气。「是没错,是我们跟院长妈妈说要领养小潆,不过你还记得是谁要求我们领养她的吗?」
    她皱著眉想了一会儿後,道:「是少祺拜托我们的,那还是他第一次请求我们,也是唯一的一次。」
    「那就对了。少祺当初拜托我们时,你有没有想过为什麽?他从不和我们要求什么,从小到大,也只有这麽一次,可见他当时对小潆有不一样的感情。」他细细的分析。
    「从小潆来到这个家後,一直是少祺在照顾她的,任何有关她的事,也都是少祺在决定,不让我们插手,你还记得吧?」
    「我当然记得,这小子,平时冷漠的难以相处,叫他也不理,只有在我接近女儿,想抱抱她时,他才会有反应,还警告我不准接近她。」江情愈说愈气。
    「对,你应该也还记得有一次小潆被人欺负的事吧?」
    那一年小潆才十五岁,被几个同学欺负,额头还受了严重的撞伤,住在医院一个多月。
    「是啊!你当时不是还到学校处理这件事,把欺负心潆的那些孩子的家人骂了一顿,那几个有钱的人也因为事业受到阻碍而破产了。」
    「对,不过我只是教训了他们的父母一顿,让他们破产的是少祺。」墨敬远缓缓的说出。
    江情睁大眼,一点也不相信。
    「少祺?他那时才……才二十一,哪来这本事?」
    「我在他十八岁的时候,就把一些事业交由他去管理,一来是为了让他接下墨氏後,能顺利的步上轨道;二来,也是想测测他的能力。」
    结果当时的少祺不但轻而易举的通过他的测试,也为公司带来更多的商机,赚了不少钱。
    「不会吧……」她吃惊的不知该说些什麽了。
    「还有,你应该也还记得第一次看到少祺笑的时候吧?除了两岁前,他就一直摆著那张冷淡的脸,只有一次我们看到他抱著心潆玩耍时,脸上曾出现笑容,所以我就观察他,发现只要小潆在他身旁,他就不会这麽冷漠。」
    「你是说……」
    江情不确定的皱了皱眉。
    「没错……从这些情况来看,不是小潆依赖少祺,而是咱们儿子依赖小潆,讲白话一点,少祺爱小潆。」他话一说完,好笑的盯著妻子张大嘴,一脸惊讶的模样。
    「咱们的儿子……爱……咱们的女儿?」她跳了起来,想也不想地快速冲上楼。
    墨敬远赶忙冲上去将她给拉住。
    「你又怎么了?」
    「怎麽了?你还问我怎么了?这种事为什么不早说?如果我早知道,一定想尽办法去避免。
    老天,他们是兄妹啊!怎么能恋爱?」她不懂,为什麽丈夫知道这件事,却不阻止。
    「他们不是亲兄妹,你忘了吗?」
    不是亲兄妹……
    「是没错,不过这样还是不好。」
    「你到底懂不懂我说的话?」
    墨敬远摇摇头,实在搞不懂妻子在想些什麽。
    「到底什麽意思?你讲清楚一点好不好?!」她也生气了,丈夫的话每次都说一半,她怎麽会懂嘛!
    「我说……梁心潆可以做墨少祺的妻子,这下你懂了吧?」只要把她的姓改回来不就得了。
    「梁心潆……可以做……少祺的妻子,反正他们感情很好,少祺也爱小潆,这样就不用担心少祺为什麽这麽重视、保护小潆了,因为他爱她。」江情愈说愈兴奋,嘴角扬起大大的笑容。
    这方法很好,不仅她不用担心小潆嫁出去,一年难得看到她几次,也不用担心儿子老是占有的把小潆护在身旁,皆大欢喜。
    「我明天就跟他们提,看他们什麽时候结婚,我也可以快一点做奶奶。」
    江情用力的给了丈夫一个大拥抱,这下不是担心的睡不著,而是兴奋的睡不著了。
    「不行,这其中还有一些问题。」墨敬远随即制止妻子的想法。
    「问题?什麽问题?」她不解的偏著头看向墨敬远。
    「少祺恐怕不知道自己爱小潆,小潆对儿子的感情我们也不是很了解,说不定她真的把少祺当作哥哥。」要是乱点鸳鸯可就糟了。
    「是吗?那怎么办?」这可事关儿子和女儿的未来,她也跟著著急。
    「先看看情况,再想想办法。如果可以,最好让小潆和少祺能更靠近,这样也许能看出小潆对少祺的感情到底是哪一种,少祺也或许能想通。」
    感情这种事,旁人最好不要插手,当事人自己去发觉会比较好。
    「嗯!我同意你的想法,那我们就从中帮忙就好。」
    日子过的这麽无聊,要是不找点事做,岂不是闲的发慌。江情带著得意笑容,脑中充满无数个鬼点子。
    「你哦!」墨敬远手指轻点她的额头,莫可奈何的看她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想必儿子这下可有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