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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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男的是谁?我看到妳跟他拉拉扯扯。”
    景艳刚休息完毕,唐澈就阴魂不散的缠上来。
    “你那么快就上来,贵宾怎么办?”她意兴阑珊的问着,彷佛死里逃生般,刚才的挣脱用尽了她的力量,她现在只想好好的休息。
    “贵宾交给经理们去应忖便成。我看妳脸色不怎么好,那男人是不是对妳毛手毛脚的?”他轻描淡写的问。
    手掬起她柔柔的发丝,他放柔嗓音,让彼此都沉浸在这平和的气流中。
    "没有什么。"
    接下来刘永成会使出怎样卑鄙的手段?她得想个出奇制胜的方法应付。
    危险的是,刚才刘永成有提及唐澈,上帝保佑,他别把报仇的主意打到唐澈身上才好。
    "妳骗人!坦白告诉我,他是妳什么人,竟然对妳扯扯拉拉。"他就是要追根究柢。
    "你很爱打破砂锅问到底喔!他是我以前的旧识,和我有不可告人的深仇大恨。"真恨方才没多用力踩他几下。
    "我要去杀了他!"唐澈说得咬牙切齿,但大手仍没放开她的乌丝,而她也没反抗,她大概是累了吧?
    "喂!没必要那么激动吧!和他有仇的人是我,又不是你,而且就凭你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杀人?不过你有那份心我就很高兴了。"他是开玩笑的吧?
    唐澈嘴角泛上淡淡的笑意问:"有深仇大恨怎么可能会出现要吻妳的动作?"
    "白痴都看得出来他想强吻我。"她不耐的瞥他一眼。
    "反正我就是吃醋啦!"不管,他也要。
    景艳倏地张大黑白分明的大眼。"根据你的说法,你在一旁观看一会儿了吧?那为什么不来救我?妳的女……你的女秘书正被人欺凌耶!"差点说成是他的女人。
    "我站在一旁超久的,可是妳都没有求救,他想强吻妳的时候,我本来想冲出来拉着妳一起逃跑的。"
    她无奈的摇摇头,他还是别英雄救美的好,说不定他救人不成,还要她反过来保护他呢!
    "幸好我用高跟鞋搔走了他。"自力救济比较可靠。
    "妳的意思是看不起我啰!告诉妳,那家伙最后会落荒而逃的原因是因为我!"唐澈抬头挺胸指着自己。
    "因为你?"她忍住对他嗤之以鼻。
    "不信?他看到我这总裁上来,多少得忌惮三分,然后就脸色慌张的走了。"她也太小看他了吧!他心里有一点不爽。
    他没对你不利就好了。"景艳不禁松了一口气。
    "可是他对妳上下其手,太过分了!为什么他有我却没有?"
    "我不想跟你说废话。"他再说下去,小心她揍他喔!
    "我说的是实话!我就知道我把妳管得不够紧,那些男员工才会继续垂涎妳的美色,现在又跑出个刘永成来搅局,何时男主角才会轮到我?"
    那个刘永成是个变态大色魔,怎能跟他相提并论!
    男主角?从一开始他就是了。
    "唐、澈!"才刚转头,就看见他正撩拨着她的柔发,那表情好柔和、好令她心醉神迷。
    "我是讲真的,妳却认为我在开玩笑。只恨我自己没实力,那男的调戏妳时,无法逞英雄的出面救妳……"他说得彷佛煞有其事一般。
    "他构不成威胁,最后我还不是逃脱了。"她安抚道,并没挥开他的抚触,这样亲密的接触,她竟然好想永远别停止
    "有一就有二,他还说要再回来威胁妳,还念着说妳有一套哪一套啊?"
    唐澈的脸贴近她,景艳倏地心跳得好厉害,令她不禁又想起他吻她的画面
    "那是我的绰号,没有别的用意。"她撇开脸,喝止自己胡思乱想。
    "妳好象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因为没那个必要。"烦死人了!他故意拨乱她的发丝,弄得她意乱情迷。
    "这样的说法太不负责任了。景艳,妳已经掳掠了我的心,妳要对我负责到底。"他对她耍赖。
    "我看你是又想戏弄我了!"景艳节节后退,他却慢慢逼近。
    "在艺术学上这叫挑情,我看见妳的心起了涟漪。"他看她要怎么否决?
    "胡说八道!"他非常贴近她,近到她能深切地感受到他的气息。
    他是不是又要吻她了?
    他这人最爱用习惯来驯服她了,要习惯他将调戏说成挑情,要习惯他的气息、习惯他的吻
    等到她真的习惯了,就不能没有他。
    "这样陶醉的表情是要我吻妳吗?可是──我不想如妳所愿。"
    景艳目瞪口呆,他要吻她了吗?
    他是贴上她的脸,却只是在她的下巴印上他温热的气息,令她久久无法回神。
    不可否认的,她心中有着大大的失落。
    "要我吻妳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她怔怔的看着他,瞬间觉得他的唇好性感,她好想要他吻她
    "景艳,让我画裸画吧!那以后妳要几个吻我都无条件的供应妳。"届时,她就任凭他予取予求了。
    "好。"而她竟然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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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鬼迷心窍了!
    哦!不不不,应该说是走火入魔,她竟然答应让唐澈画她的裸图!
    而他真的说到做到。
    景艳以一条大白浴巾裹住自己的身体,脸红心跳的看着镜中娇嫩的自己,是如此的秀色可餐,气氛若再暧昧一些,难保不会一时天雷勾动地火,发生惊涛骇浪之事。
    可是,她不可能一辈子躲在这里啊!
    算了,反正伸缩头都是一刀。
    浴室的门打开了,景艳低着头,以为唐澈会像平常一样的戏弄她。
    可他没有!
    景艳慌张地抬头看他。
    "然、然后呢?"都怪她自己,干嘛答应得那么快,这下可好,不实践承诺,人家会说她信用差;真去做,又慌张得手忙脚乱。
    "把浴巾脱下,然后躺到床上去,我要侧画妳。"唐澈放柔了声音。
    景艳真是美!该死的,他以为可以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但下腹明显的躁动骇着他。
    但他必须假装若无其事,才能继续作画。
    可是……天杀的,真的十分困难!
    在英国、美国,他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裸体,他是以虔诚专注的态度来画他的画;在法国,女人甚至当街就让他画起裸画,他算是熟练的老手了,这次竟会心慌意乱?!
    真的要脱吗?这辈子她的身体只能让她老公看到,但唐澈好象在等她
    牙一咬,景艳手一扯,大白浴巾霎时落地。
    雪白的香肩、雪白的身子、丰盈的酥胸,尤其那粉红色的蓓蕾让他几乎崩溃,还有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匀称的大腿……唐澈的视线不敢在她诱人的私密处停留太久。
    等调好景艳的姿势后,唐澈就动手画画了。
    他的表情专注且认真,气氛并没有她想象中的诡异,于是,景艳的身子由僵硬转化为放松。
    不知道他会将她画成怎样?
    "模特儿请专注一点,不准偷笑。"他在这里受煎熬,她竟还笑得出来!再笑,就直接做实体测验!
    "我当你的模特儿,有没有什么酬劳可以拿?"景艳低声问道,尽量不扯动脸部表情。
    "酬劳?有,等一下马上付给妳。"他邪邪一笑。
    景艳的俏脸不禁转红。"那不用了,这是我答应你的事,我有义务完成它。"以后他们就互不相欠了。
    咽了咽口水,虽然这样想,但她仍是相当在意他是如何看待她的。
    在他眼中,她美不美?
    "妳在害怕!"他像是在逗她,表情却十分严肃。
    "我没必要害怕,你快画。"画完她就立刻跑进浴室,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
    唐澄画着她美艳精致的脸孔、秀色可餐的颈项、雪白的香肩,及那美丽的胸部……哦!她实在是妩媚透了。
    光是躺着不动,已经使他蠢蠢欲动,快把持不住了。
    光阴一分一秒的滑过,在这期间,景艳一直是个好模特儿,任由他宰割。
    他表情干嘛那么专注,害她巴不得现在就裸奔过去看他的画。
    长年在外留学的唐澈,个性随和,不爱与人锱铢必较,唯独对她却斤斤计较,老爱调戏她,又喜欢乱吃飞醋。
    这次画完后,他可不能再轻易吃醋了,因为她的身体只有他看过。
    "完成了。"他大吁一口气。
    真的吗?景艳拾起浴巾重新披在身上,连忙奔了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风情万种的她,唐澈将她的特色画得淋漓尽致。
    他果然是有绘画的天分──哦!不,该说是大师级了。
    原来在他眼中,她是如此的秀色可餐。
    瞧她对他的画作爱不释手,刚从浴室出来,洗净一切做画工具的唐澈走向她,二话不说的要把画收起来。
    "啊!你怎么可以那么快就要收起来!让我多看几秒嘛!它是这么完美的杰作。"她伸手欲抢。
    "不行!这张图是我的,妳以为我不知道妳在打什么鬼主意吗?妳想把它占为己有。"他故意拿高图。
    景艳即使踮高了脚,还是抢不到。
    "好歹里头的模特儿是我,你让我多看几眼嘛!"
    "要看妳可以天天到妳浴室里的大镜子去看,这张画我要带回去,晚上它要陪我入眠。"唐澈语带双关。
    "你怎么可以拿我的画去……做不正当的用途!"那她更得要拿回来了!说着,她硬是跟他东扯西扯,想把画要回来。
    "我只是说要它陪我入眠,是妳自己思想不纯正,胡思乱想!如果妳要的话,那再书二张。"他有的是时间。
    "不要!我只要它,你把它给我!"她耍赖,直扑到他身上,硬是要抢画。
    这是一种相当引诱人的举动,而他原来就对她有着高度的遐想。
    垂下手,画终于让她抢到了。
    "我拿到了!景艳高兴地转过身欣赏着画。
    "画可以给妳,但是妳──要给我!"公平交易嘛!唐澈邪邪的笑了,目光毫不避讳地欣赏她那美丽、雪白又姣好的肩头,迫不及待想尝尝她的味道
    他将她拥进怀里,她是让好好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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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澈本来是想让她休息的!但她娇媚的身子却不断诱惑着他
    景艳把他讨厌的手推开,他的抚摸令她根本无法好好休憩。
    她下床,光裸着身子走进浴室,唐澈盯着她美好的胸线,以及她圆翘的臀部直达她的凹陷地区
    他一下子又血脉债张了!
    "你跟进来干嘛?"她欲把门关上,但他一把推开。
    "那妳进来做什么?"他不答反问。
    "是我先问你的耶!"她就气他这种吃定她的态度,可迎向他那深邃的眼神,她乖乖的回答,"我进来洗澡。"
    被他『那样』过,她浑身上下,尤其是腰部的地方酸死了!
    "我也是进来洗澡。"
    瞧他笑得那么暧昧,动机绝对不单纯!
    "那你先洗好了。"礼让的风度她还有。
    "不不不,一起洗。"
    "这才是你的最终目的吧!"她一口道出。
    他豪爽的承认,"没错。"
    "你……你……"她这才发现他的目光一直没自她泛红的身上移开过,等水放好,他就立即滑入大大的浴缸。"你不要下来啦!"
    "不是跟妳说我也是来洗澡的吗?"
    "那里有淋浴的!"他一下来,水就满到了她的下巴,原本很大的浴缸也变得好小。
    "我要在这里!"他坚持。
    "那我去淋浴。"他们不能在一起,若又天雷勾动地火,那就没完没了了!
    "不行!"他迅速的拉过她。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啦?"她拍着他的手,因为他正不安分的覆上她在水中因挣扎而晃动的酥胸
    "唐澈!"再不停止,她会完蛋的!
    水中的浪花越拍打越高,当他嘶吼一声,景艳已软软的瘫在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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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艳拿着吹风机吹着她的发丝,慵懒的斜站着,身上一袭纯白色的性感低胸睡衣,让唐澈忍不住的想调戏她。
    他的坏模样完全展露出来。
    "嗨,美人,快回到床上来吧!"俊逸的脸上净是耶笑。
    夕阳西下,似是她的心要沉沦了。
    缤纷的彩霞覆盖着湛蓝的天,美不胜收。
    她必须专心的吹着头发,否则会受到他的影响。
    "刚才在浴室,你逗弄我还逗弄得不过瘾吗?"害她不能好好他洗澡,想起他故意让她看到镜中吟叫的自己,她就忍不住血液沸腾,俏脸泛红。
    "那只是开胃菜,我现在想上主菜。"他色色的道。
    "主你的头啦!"他把她弄得累透了。
    "哎呀!妳又变回高傲的景艳了。还是在床上时的妳好,我比较喜欢妳无助呻吟的样子。"那柔弱的脸庞令人又爱又怜。
    景艳放下吹风机,不去看他邪恶的脸。
    她坐在化妆台前,用去光水将指甲上的蔻丹涂掉,这东西不适合她,弄得她的指甲很受伤。当初是为了要接近唐澈,她才别出心裁的打扮得风情万种,否则她是不会如此虐待自己的!
    这下可好了,他看了也看了,『上』了也『上』了,什么不该发生的全发生了!
    她怎么会犯下这种错误呢?她没预料会和他上床啊!
    她没忘记自己接近他是为了什么。他如果知道了会有怎样的反应?
    但愿他永远都不知道!
    而阻止这一切东窗事发的方法,就是与他保持距离。
    "唐先生,你未免在我的地盘待得太久了。"她深吸口气,力求平静。
    他还是一副兴趣高昂、欲求不满的样子。
    她的身子又酸又疲累,可禁不起他另一波的攻势。
    "唐先生?!我们都已经发生这种事了,妳居然还叫我唐先生?"唐澈侧卧着倾长壮硕的身体,盯着风情万种的她。
    "那又没什么。"
    "妳认为没怎么样?"他咄咄逼人的瞅视她。
    "刚刚的事你就把它忘了吧!"她必须快刀新乱麻,她接近他只为窃取他的资料,不能再节外生枝了,刚刚根本是个错误。
    "妳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喔!"
    "那只不过是一时的意乱情迷,你别放在心上,我不把它当作一回事。"她好不容易一口气把话说完。
    "可我不这么认为。"他皱着眉。她在想什么呀?
    "唐澈,我并没有打算跟你发生任何关系!"她郑重声明。
    "为什么?"
    "这是我的事,我想我没必要跟你交代得太清楚。"说出这话,她怎么会有一种艰涩的感觉?
    剎那间,她觉得窃取资料已不重要了,只要他能陪在身旁就好。
    "妳不说清楚,我就不走。"他使出撒手简。
    要怎么说呢?
    "你……你何必太在意?你不是要什么女人都有,我都看开了,你也该觉得无所谓才是。"
    "妳可真潇洒啊!"
    不是的,她是另有苦衷。
    "你就把它当成是一场梦。"
    他还是有话要说,"我已经很久没有作春梦了,而且春梦不会那样真实,也不会有这个!"他指指床上的血渍。
    哦!他还提那个干嘛?
    "呃……我只是打个比喻。"她竟然口拙。
    "那如果说我并不想这样就算了呢?"
    "你非这样不可!"
    他起身着衣,床很凌乱。
    "听到了没?唐澈。"她小心翼翼的问。
    "没!我只知道妳在逃避。"他锐利的回话。
    "别胡说八道!你自己也说过,经过了这次的绘图,你我之间就扯平了。"他也不能在办公室调戏她了!
    他心中蕴藏着失落感。
    "有吗?"他记得不是很清楚。
    "你──"他竟想耍赖!
    他一步步的靠近她,景艳弹跳起来。她必须跟他保持距离。
    但他更快一步,一把擒住她。
    "妳看着我说话!"他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这跟她认识的他有着天壤之别!
    "就是这样。"可语气上不再那么确定。
    "妳有什么秘密不能让我知道?"他低道。
    面对他的咄咄逼人,她快招架不住了!
    "我没有!"
    "要我去查,还是妳跟我坦白?"
    她霍地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她有种完全战败,成为他俘虏的感觉!
    "不、不要!"
    "那是为了什么呢?"他不死心的再问。
    他越是温柔,她就越有挫败、害怕的感觉。
    "你不会懂,又何必懂呢?"
    "那是因为妳很吸引我。"
    "这不过是昙花一现的错觉,你不要太认真!"她在颤抖。
    他哑然失笑,"我已经认真了!看妳这样子,我更想知道妳隐瞒了我什么事。"
    她慌慌不安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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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艳的内心很是挣扎,她似乎陷入了痛苦的深渊,她越是迥避着不去想唐澈,他的模样越是在她眼前闪跃跳动。
    她坐在办公椅上失神,唐澈也没来烦她,他最近好象很忙,常常加班。
    "景艳,妳进来。"唐澈的声音由桌上的小扩音机传来。
    "有事吗?"她问。
    "进来就是了!"他不容她置喙。
    他怎么越来越霸道?
    景艳走进总裁室,唐澈没看她,仍继续工作。她不耐烦的站着,他还是没理她!
    他找她来罚站的吗?
    她的高跟鞋敲着地板,发出清脆的叩叩声,这时唐澈终于看了她一眼。
    "那安静点!"
    "你叫我进来发呆吗?"以前她巴不得他离她远一些,现在却希望他多注意她一点!天地要反了吗?
    "不是,妳有妳的用处,喏,帮我倒杯咖啡。"他命令。
    她张大圆圆的杏眼,"你找我进来是要吵架的吗?"
    "不然妳能帮什么忙呢?"他抬起头,幽幽的瞅着她。
    她的心跳在剎那间几乎要停止。
    "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棘手的问题?"她问。他们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她努力说服着自己。
    "满严重的问题。"他思考了下才道。
    景艳凝望着他英俊的侧脸,她心想,这男人有什么好吸引她的,有什么好令她心神不宁的呢?
    "是合约吗?"最后,她仍输给自己的感觉,关心的询问。
    "不是。"
    "那你在忙什么?"她丢给他『最好别耍她』的认真表情。
    "妳也不懂。"
    "唐澈!"她的气焰僻哩啪啦的在燃烧。
    "妳只管合约的问题?"他站了起来。
    景艳下意识的转身要走,他给她太过庞大的威胁感了。
    她弄不清她为何要进来?是为了要见他一面吗?
    这太荒谬了!
    唐澈拉住她的手臂,她一个跟跄,跌进他宽阔温柔的怀中。
    "我有很大的问题,必须由妳来协助我。"
    "如果是公事上的问题,我乐意之至。不过,你先放开我。"
    "妳看着我说话,景艳!"他支起她的下颚。"我不想再跟妳玩下去了,因为那样很痛苦!"
    "你在说什么?"
    "妳以为我不知道妳靠近我是为了什么吗?"他恶狠狠的靠近她,温热的气息往她脸上扑去。
    他对她不闻不问,她反而落得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自己却在这里痛苦。
    他这人是讲求公平原则的,她不是没有感觉,只是在压抑自己,痛苦的压抑着。
    "你……在胡言乱语!放开我,我要走了。"
    "那是不可能的!告诉妳,妳逃不了了!"他压下唇要吻她,但她闪开了。"妳进来唐氏是为了窃取资料是吧?"
    "你──"她惊讶地张开唇。
    他乘机豚了下,她连忙捂住唇。
    "桌上的调查资料写得清清楚楚。"他忽然勾起唇角。
    "你调查我?"
    "因为妳的行为太可疑了!"
    这男人十分恐怖!她心中警铃大大响起。
    "所以,我知道了妳的一切。"他直言不讳。
    "你真是人可恨了!"她咬牙切齿的斥喝。
    "妳逃避我是没有用的。"他一副胜券在握的得意模样。
    "你想怎样?"
    "追妳啊!"他回答得理直气壮。
    "疯了你!你明知我是有目的,还要追我!她挣扎着,但他贴得好紧。
    她不得不承认,她满喜欢被他抱着。
    "请问妳偷了什么?"他一步一步地诱她入他布下的陷阱。
    她忍不住气短,"根本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她还能偷什么?根本没有什么重要文件可以偷。
    "有,妳偷了一件无价之宝。"他一口咬定。
    "你少污蔑我了!"
    "妳偷了我的心!"他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
    她禁不住笑了出来。
    她好喜欢这样跟他拥在一起的感觉。
    "笑什么?我也要妳的!"他的脸要埋入她的胸口。
    "不要开了,唐澈。"她推拒着他,"你是何时知道我是要来偷资料的?"她开始兴师问罪。
    "妳要我编表的时候。"
    "那么久了?那你不是在耍着我玩吗?"存心要她良心不安的嘛!太可恶了!
    "这是给妳小小的惩罚。"
    "那你现在又何必叫我进来?"她受到不小的挫折,她以为她的策略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因为我忍不住了。"这还用问!
    "我不理你了。"她很认真的问他,他竟然这么不正经。
    "不许走!妳还没告诉我,妳景大小姐接不接受我的追求?"他的眼睛闪闪发亮。
    她摆起高傲的姿态,"那我得考虑考虑,你也知道,追求我的人不少。"
    "那妳很难走出这扇门了。"
    他在说什么?
    她来不及思考,因为他已经封住了她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