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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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翩儿爱徒真聪明,知道为师最爱轻薄你了。”被推开的他扬着一抹痞痞的坏笑,但不知是否因为他的容貌实在太美,那抹痞笑竟然不那么刺眼讨厌。
    “梁红袖!”真是的,她的脸皮可没有那么厚。
    再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她走到新添置在镜房里的八仙桌前坐下,添置桌椅,是因为两人在镜房内卿卿我我的时间比练舞还要多,所以才命人搬这来的,程翩儿一想到桌椅搬来的原因脸又红了。
    “罢了罢了,我不逗你了,回来这里好不好?”瞧出她真的有些恼了,梁红袖也深明“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连忙正色道。
    “真的?”程翩儿用狐疑的目光,再加上狐疑的口吻:“不在动不动就抱我、亲我,或者说些混话来逗我气我?”
    原来在她的心目中,他的形象还真是坏。
    “我保证在练舞期间,绝不会再动不动就亲你。”
    打量他半晌后,她才重新走到她的面前,不料这个言而无信的男子,居然又抱住了她,这回更在她的唇上夺走一记轻吻。
    “你!”她气煞了。
    “这下还没有开始,如果不给我一些甜点让我忍耐着,我怕待会练舞期间我又会按耐不住,对你又亲又抱的。”他一脸无辜的将自己的行为合理化。
    “你……”他脸上的无辜,再加上他那张绝色的笑容,怎么看都不搭,叫她忍俊不住地笑了,“你真是无赖,连死的也能说成活的。”
    “别气了,嗯?”收起了无辜的神情,他再在她的脸颊上印下一记眷恋的颊吻,而后才退开两步,“现在,再对着铜镜摆出你认为你最诱人的姿势以及表情。”
    这个要求曾经对她而言是一道难题,可现在的她,已经克服了这道难题。
    双眸凝视着铜镜中的男子,她轻轻一扭腰,水眸半阖,诱人万分的表情与姿势便出现在铜镜当中,看得镜中的他一阵血脉沸腾。
    他的眸,瞬间变得深邃而幽深。
    在他的眸光下,她又换了另一个姿势。
    他的反应,给了她答案,她够媚人了。
    不需要再多的练习,在他面前,她随时随地都能摆出叫他心动的姿势,做出教他疯狂的表情,他的反应,对她而言,是最好的鼓励。
    眸光一转,她忽地想起,那本记载所有软舞的书册中,有一支只有女子跳给情郎看的舞,“凤求凰”。
    那是一支女子向男子求爱的舞曲,甫见那曲的阐释分析时,她一阵脸红耳赤,从没想过舞曲能用来求爱,但看着眼前眸色深深,一副受她影响的男子,她莫名地有种想对着他跳的欲.望。
    抬起右臂,任由衣袖滑下,露出雪白的肌肤,她做出“凤求凰”的舞姿,也瞧见了,他惊讶的表情。
    下一刻,她开始舞动。
    每一个抛手,每一次抬腿,程翩儿的眸,都会落在梁红袖的脸上。
    她越舞越靠近他,一记的转身,如丝的长发拂过他的身,如同最细柔的触摸,若有似无的触摸,若有似无的拂过他的脸、他的掌。
    他粗喘一声,大掌探来,却捉不住适时旋开的曼妙女体。
    她听到他受挫的低吼声,红唇禁不住逸出一阵银铃似的轻笑声。
    “这舞,你是从书册上看来的?”梁红袖的嗓音,顿时变得沙哑,一双眸牢牢地盯着她,挪也挪不开。
    “对,好看吗?”他目不转睛的模样,已经给了她想要的答案,可是她偏要明知故问。
    岂料,他却吐出了与他的眸色相远的回答:“有数处地方,错了。”
    闻言,原本翩翩起舞的她停住了,站在原地看着他,“哪儿错了?”她气息微喘,真心地问着,眸子里并没有被人指出错处的恼怒。
    她是真心询问,然而却不代表他没有包藏着他的坏心。
    “过来。”朝她伸出一掌,他轻唤着。
    她走向他,小手缓缓地搭上他伸出的大掌,大掌倏地收起五指,将她的小手包握在掌心之间,而后被一记的轻扯,将她拉至他的胸前。
    “看着,这是第一处。”大掌挑开她胸前的盘扣,拉开她的外裳,路出包裹住雪白娇躯的红色兜儿,“跳‘凤求凰’时,身上的衣衫不应该那么整齐,露的肌肤应该越多越好。”
    她没有挣扎,乖乖地任由着他扯乱了衣,散了一头的青丝长发。
    “第二处,你的手臂不够柔软,应该像这样搁在背后,身子再往后仰。”握起她的一双手臂,收纳在她的背后,再微微施力往后仰去,让她只着兜儿的前胸,往他这边送来。
    她的颊绯红了,身子变烫了,呼吸也随着他的摆弄而越益沉重。
    “第三处,你的腿抬得不够高,应该抬到我腰际的高度才对。”大掌握住她的右脚,高高地抬起。
    身子猛地往后翻去,她惊呼一声,忙不迭将右脚勾住他的腰际,不让自己整个人摔到地上去。
    危机一过,她却发现,自己这一勾动,却让两人的姿势变得无比的暧昧。
    “这……”唇瓣干燥着,她伸出小舌,舔过干涩的唇,可这个动作,做者无心,但看者绝对有意。
    因为这个动作,他痛苦地粗喘出声,渐渐地发涨发硬。
    “你怎么了?”不懂自己到底对他造成了怎样的影响,她一惊,担忧地看着他,一双小手抚上他的肩膀。
    她眼中的担忧,却无法浇熄被她勾起的熊熊烈火。
    “你知道‘凤求凰’是什么的舞吗?”他的嗓音既粗糙又低哑,与平日的低柔嗓子截然不同。
    “我……”她呼吸一滞,他的眸,此刻像被点燃上两把火似的,那目光足以将她完全焚毁。
    “你懂得,对吧?你知道‘凤求凰’是女子向男子求欢索爱的舞,对吧?”他一字一句,慢慢的逼近她。
    她无法反驳,因为书册上记得很清楚。
    “那么你知道,你跳了以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么?”握住她双臂的掌,将她整个贴向自己,让她自己感觉到她做了什么。
    她不笨,知道那抵住自己的是什么。
    “我够媚,够勾引人了么?”她问着,要他亲口说出来。
    为了她的问题而忍不住勾起唇,她怎么会以为,自己还不够媚,不够勾人?
    “够了,都够了,你没瞧见,我已经被你迷得神不守舍,神魂颠倒了吗?”他沙哑的回答,并不想放开她。
    然而他也不会强逼她,只要她有一丝的抗拒,他都会立刻地放开。
    “真的,已为我魂不守舍,神魂颠倒?”她扬开一抹笑,塌地的另一条腿也勾上了他的腰。“那就更为我魂不守舍,神魂颠倒一点吧!”她想知道,当他真正失控时,绝色的脸庞上,会有怎样的表情。
    原以为她会因为害羞而抗拒他的梁红袖,重重地一震,她的话将大脑中仅余的理智,完全地粉碎。
    他低咆出声,将她抵压在铜镜上,大掌按紧了她的臀儿,将她最私密的女性仅仅贴住自己为她而勃发的男性欲.望。
    她倒抽口气,为此刻的亲密,纯真的反应,实实在在的说明她的纯洁无瑕。
    他无法否认,在得知她的纯真时,那汹涌而上的狂喜。
    心爱的女子只属于自己一人的,大大地满足男性的占有欲,那感觉是没有其他的事物可以取而代之的。
    他的粗长,隔着数层的衣物,放肆地磨蹭起她腿间的柔软处,异样的感觉教她颤抖起来,她的身子酥了麻了,无法阻止口中那一声声的喘息,腿儿再也无法施力地环住他的腰。
    “这下就忍不住了,那么等一下该怎么办?”她的反应是那么的敏感,那么的直接,他根本什么都还没做,她就已经酥软了身子,他无法不去想象,真的要了她时,她会有多彻底的反应。
    似的,虽然她答应了,但这儿是镜房,并没有舒适的床铺,他不想让她感到不适,更不想她的初次在这么简陋的地方发生,所以他只打算先将她轻放,回到她的厢房时再继续。
    她没有应声,更无法应声,只因他轻放下她,让她的背靠着铜镜,背后靠的是冰冷的铜镜,身前的他却是炙热如火,一冷一热的交替折腾着她,教她差点就受不了。
    但这些,只是开始而已。
    探手脱去包覆住美丽丰盈的大红兜儿,丰腴饱满的玉乳,以及顶端粉红的娇嫩的小玉果,看得他一阵的火热。
    他的目光太炽人,她下意识地想要掩住洩露的春色,可是他却不允许,单掌握住她的双腕,高举过头,如此无助的姿势,将她毫无遮掩的双乳送至他的唇前,供他恣意的玩弄。
    她羞怯地阖上眼,不敢去看他接下来的一举一动,可失去了视觉,却教她身子每一个的感官都变得格外地敏感。
    濡湿热烫的感觉,蓦地环绕包围住敏感至极的小果,软中带着硬度的物件,以温和的力道舔.弄着被他唤醒过来的粉色果实。
    那是他的唇舌!
    她轻咬唇瓣,不想再让口中那暧昧的娇吟逸出唇边,可他似乎洞悉她的念头,长指一勾,分开了她咬住唇瓣的齿,长指顺势探入她的口中,勾动着她的舌尖与他得知互相磨蹭。
    晶莹的唾液因为合拢不上的小嘴而沿着他的指流淌出来,她心急地吸吮,想要阻止唾液继续流淌,却意外地将他的指一并吸吮住。
    彷如野兽的咆哮在耳边响起,他睁开朦胧的双眼,望进了他变得通红的双眸。
    “你就非得逼疯我是吗?”他沙哑地吻着她,指头从她口中抽回,也收回了钳制住她双手的大掌。
    “我……我没……”她根本什么都没有做过,怎么可能逼疯他?她呐呐的想要反驳,可是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可怕。
    “你怎么可能没有?”原来他还是想放过她,不在这镜房中要了她的身子。怎知道这个小妮子,居然主动勾引他。
    既然她都已经主动勾引他了,他又何须再苦苦克制自己,非得等回到厢房才真正要了她?
    下定了主意,他伸手将无助的她翻过身去,高大的身躯压在她的身后,逼着她压在冰冷的铜镜上,接着大掌扯下了仍披在她身上的外裳,让她的肌肤直接地贴上冷寒的镜面。
    她颤抖着,在冷寒的镜面的镜面上挣扎着,更加直接的冰冷与炽热同时刺激着她稚嫩的神经,她喘息着,呵在镜面上的气息化成了雾,朦胧了镜面。
    “不要……”她轻扭着身子,可是却无法移动身子一丝半毫,他牢牢的将她桎梏在镜面前,不容她逃开。
    “看着铜镜,我要你看着,我是怎么占有你的身子,将它完全地变成我的。”他的话,在耳边响起,炽热的气息烫热着她的耳。
    她无法不颤抖着,因为他的话暗示着他接下来的意图,而她,则只能无助地看着一切发生,无法躲避。
    可是,心头却有一阵声音,诉说着她根本没有逃的念头。
    她正欢迎着他对她的桎梏,就算,囚困她一辈子也没有关系。
    “我不够卖力,所以你才会在这个时间走神?”邪魅的嗓音,在耳边缓缓传来。
    两支大掌倏地挤入镜子与她颤抖不已的身子之间,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长指恣情地挟起为他而挺立的小果玩弄着。
    “没有……”她喘息出声,一双小手无助地握住他的腕,却拉不开他是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