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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廷和北郡的联姻,她是北郡女儿,他是皇上,所以注定我们之间会有一层谁也无法触摸的东西,也无法融合的东西。赵澈心想,既然这已经是无可奈何了,那就在不触摸这层禁忌之上,尽可能地真诚的对待肖雪,如她所愿。
    “那天晚上,你都不理朕,朕以为你生气了。”赵澈说出他的心结,他至今都没能理解为什么肖雪那天晚上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所以他琢磨许久,琢磨不透。肖雪抿唇,眯起眼睛,“就是这样,所以你觉得我生气了,然后你就不理我”
    赵澈默认,肖雪彻底败了,她总算知道为什么赵澈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她觉得有女人能受得了他才叫世间奇事,他的脑袋里装了什么分明这么简单的事情,竟然想得那么复杂。
    那天晚上,她以为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她自己紧张得话都说不好,更别提有心思和赵澈聊谈,赵澈也不是一个健谈的人,两人都莫名其妙最后睡着了。
    肖雪想起自己的心情,脸上一热,可想到赵澈的误解,她又很无奈,“皇上,我没有生气。”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赵澈问。
    肖雪反问,“我不理你,难道你就不能自己找话题和我说吗一定要我和你说话才行”
    赵澈蹙眉,他不知道和肖雪说什么,和女人交谈是他的弱项,肖雪想了想,“算了,算了,不提了,这件事太莫名其妙了,皇上,你只要知道我那天不是生你气就好。”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赵澈打破沙锅问到底,既然肖雪都说不生气了,他自然要问到底,这问题困扰他很久,肖雪瞪圆眼睛看赵澈,握拳,反复告诉自己,这男人太闷,又不解风情,可横竖是她选的,她喜欢的男人,不生气,不生气,赵澈不知道肖雪已在做心理建设,又重复问一句,“为什么”
    肖雪忍无可忍地吼,“程澈,你真是一块石头,茅坑旁边的石头。”
    赵澈危险地眯起眼睛,肖雪吼过之后不理他,抱着小狐狸一阵狂亲,“小宝贝,还是你最好,知情识趣。”
    赵澈咬牙,她这是讽刺他不知情也不识趣吗
    他伸手夺过小狐狸,“不给你了。”
    “不行,你答应给我了,君无戏言。”肖雪说着,撑着身子去抢,赵澈躲着她,“君无戏言是和南国的臣子说的,你是我妻子又不是我臣子,我反悔了,不给你。”
    “程澈,你混蛋。”肖雪奋起反抗,压着他的大腿就抱过去抢,这床虽然大,可一男一女在床上胡闹地方也就显得窄了。肖雪最后爬上他腰,伸手去夺小狐狸,赵澈把小狐狸给仍出纱帐外。肖雪一阵抬起脚就踩他,太过分了,仗着自己手长脚长欺负她。
    赵澈微笑着握住她的小脚,手一拉就把她拉到怀里,肖雪的膝盖顶着他的小腹,这重力太大,姿势也不舒服,肖雪索性把脚一伸,人就跨坐在赵澈腰腹上。赵澈微笑抱着她,她是真的娇小,抱在他怀里都有点很小很柔软的感觉,肖雪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做一件蠢事。因为这姿势实在太方便,她人就这么不纯洁地坐在他身上,他微笑地仰着头看她,肖雪鬼使神差低下头就吻住他的唇。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冲动,就是想吻他。
    似乎要把他整个人都占据在自己怀里,把这个人都占据在自己的人生里,肖雪第一次亲吻一个人,很不巧的,赵澈也是初吻,两人几乎不懂得怎么亲吻,只凭着一股本能,吸吮着彼此的唇瓣,缠着彼此的舌尖,凭着本能寻找令对方颤抖的方式接吻。赵澈的本能很显然比肖雪要好,他很快就化被动为主动,亲密地吸吮着肖雪的唇瓣,柔软的,芬芳的,带着醉人的温柔和灼热慢慢地渗透到他的四肢百骸。
    赵澈无法理解这样的冲动,带着热血的冲动,他抱着肖雪的身子紧紧地按在自己的怀里,紧密得一丝不透。肖雪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无法呼吸,拼命地推开他少许,赵澈的眸又深又黑,如要把她的灵魂都吸进去,肖雪心中一紧,莫名地颤抖起来,赵澈凝着她的芙蓉面,痴迷地落下无数的轻吻。肖雪眯着眼睛,修长的脖子后仰,迷离的热气涌上来,她皓白的肌肤染成粉色,赵澈轻吻着她修长的脖子,沿着她的脖子一直滑到她的锁骨,轻舔慢吻。肖雪紧张地揪着他的衣襟,又想起这是白日,光线透亮,她有些害羞起来,忍不住抵住赵澈的胸膛
    “皇上”肖雪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嗓音如迷离沙哑,有一股欲拒还迎的气息,这让赵澈的热血瞬间聚集到身下,这样的娇媚的声音点燃他身体最沸腾的热血,倏然把她压到身下去。
    他有些急切地扯她的衣衫,推高她的内衫,粗糙的大手抚摸着他妻子娇嫩的肌肤,那迷人的触感比他摸过的任何一寸丝绸都要柔软,细滑。
    她的理智慢慢地消逝,也忘却这她的顾忌,才片刻功夫,他和她已坦诚相见,赵澈深深地凝视着身下和自己完全不同的娇躯,莹白的肌肤,修长的轮廓,细致的线条,每一寸都让他着迷。他过分luolu的目光看得肖雪一阵娇羞,赵澈已覆上来,攫住她的唇舌,她的唇实在太美好,赵澈从来没觉得,他是如此的猴急地想要一个女人,他甚至还不真正地懂得该怎么要一个人,可男人的本能让他知道,他想要他的妻子。属于军人的理智早就土崩瓦解,宫廷最忌讳白日宣yin,此刻他已全然不在乎,心里眼里就他身下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