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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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四处都找不到云姑娘!”简易慌张地回到卫亚汉的寝宫,紧张地拱手道。
    他还不曾见过-帝发这么大的脾气,真不知道这句话说出去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什么?四处都找不到?”
    卫亚汉根本不顾自己的身体四处走动,此刻的他眉宇间占满了愁绪和忧急。“难道她不知道我要换药了吗?难道她不知道我才刚醒来,需要更多的照顾吗?”
    “这……属下再派人去找。”面对心急的主子,简易早己是不佑所措,深怕自己哪句话又说错,惹来一顿臭骂。
    “不用了!我自己去!”卫亚汉已经等不下去了。
    “不行呀!-帝,您的身体……”
    卫亚汉冲出寝宫,简易只能在后头追,转过拱门时差点与春圆擦撞上!
    “春圆,你来得好!你说,为什么不将云姑娘看好?”卫亚汉一见着春圆,火气便又上来了。
    “-帝,这也不能怪春圆,您没嘱咐她看好云姑娘呀!”简易担心-帝这一心急,会殃及池鱼。
    “我……”卫亚汉蹙眉咬牙。
    “-帝,其实春圆也有不对,昨夜是春圆帮着云姑娘离开的。”春圆敛下双目,赶紧跑下。与彩儿相交一场,让她学会很多,所以她决定为彩儿说一次公道话。
    “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卫亚汉真想一把掐死春圆。
    “云姑娘说留下来只是欺瞒自己、委屈自己而已。”春圆照实说出彩儿心中的话,她还拿出彩儿留给她的药方,“这是云姑娘交给我的,她说只要-帝依这上头服药,三天内定能痊愈。”
    “我不要这个什么鬼药单!我只要她!”卫亚汉气得将那张纸用力一挥,它顿时飞得老远!
    简易吓得张大眸子,赶紧追着那张药方,抓进手心,天呀!这张纸可不能弄丢,-帝身上残留的毒,全得靠它来解呢!
    “可是-帝要她,又能给她完整的您吗?”春圆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大哭出声。
    “这话是什么意思?”卫亚汉眯起一双锐目。
    “云姑娘说了,就算留下来,也只是与别人分享自己心爱的男人,所以她不愿意,宁愿一个人过完下半生。”春圆壮着胆子说道。
    “这是她说的?”卫亚汉拧着眉,炯炯黑眸亮如火炬般地看着她。
    “对!就是云姑娘说的。”春圆重重的点点头。
    “该死的!”卫亚汉用力捶了下身旁的红柱。
    “-帝,您别生气啊!”简易赶紧扶住他,担忧才刚有起色的他会因此事再度累垮。
    “我怎么能不生气?”卫亚汉深吸了一口气,顿时下定决心,“我这就去找她!”
    “不行呀!-帝,您这么四处寻找,身体会吃不消的!请-帝三思!”简易奔到他面前阻止他。
    “闪开!”卫亚汉对他喝道。
    “属不不让!”
    “你……”卫亚汉紧握住双拳,瞪着简易,久久才松开。“好!那我告诉你,我知道她会去哪儿,我直接去找。”
    “请-帝告诉属下,属下立刻派人去找!”简易说道。
    “不行!我非得亲自去找她不可!要不你想随便一个人请她,她会回来吗?”说着,卫亚汉便格开他,直接往宫后的马厩行去。
    一进马厩,他便跃上自己的快驹,快速朝白碧山疾聘而去,直到马儿无法行进,他才弃马改用步行。
    简易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真担心他的身子会受不住这折腾,
    意外的是,卫亚汉的精力似乎特别旺盛,也像完全忘了身上带伤,居然眉头一皱也不皱的住山里走去。
    好不容易到达他所熟悉的小木屋时,卫亚汉发现自己的身躯居然在颤抖。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还会来到这里,还是因为要追他所爱的女人!
    站在木屋门外,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推开门,直直来到彩儿的房间,但房里的一切竟让他傻愕住,完完全全的愕住了!
    彩儿就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一动也不动,可现在是大白天,他闯入屋内的声音又是这么的大声,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彩儿。”
    他轻唤了一声,但她依赖无动于衷。
    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他紧握住拳头,快步朝床榻走去,轻翻过她身的刹那,身后的简易突然大叫了出来--
    “云姑娘染上毒了!”简易看着彩儿。她这样模样,就跟当初-帝回到宫中时的样子一样!
    “怎么会这样?宫里的人不是都吃了预防中毒的汤药?”卫亚汉抱起彩儿的身子,身躯不住的抖颤着。
    “属下有端给云姑娘喝,可她一直忙着照顾您,也不知道究竟喝了没……”简易也忧恼不已。
    “快带她回宫,请来最好的大夫医治她!”说着,卫亚汉便抱起彩儿,疾奔出走。
    简易看得心惊,连忙追上。“-帝,还是我来抱云姑娘吧!”
    “不!是我的女人,我自己抱!”
    卫亚汉用尽最大的力气抱着彩儿直住山下奔去,一心想将她快快带回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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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回到宫里,卫亚汉立法命简易请来所有名医,却在诊脉之后,没有一个可以正确下药。
    这情况急坏了卫亚汉,眼看彩儿的脸儿愈来愈阒沉、生命力愈来愈薄弱,他的心亦沉入谷底。
    “真没有人可以医治她?”
    面前的人全都摇头。
    “该死的!”卫亚汉猛一拍桌,激动不已地说:“那为什么当初彩儿就能医治我?她这么年轻,医术竟比你们都好,你们惭不惭愧?”
    “-帝恕罪!”众大夫全都跪了下来。
    “你们--”他们一副束手无策的表情,让卫亚汉更是气愤难抑,“滚!全都给我滚出去!”
    “谢……谢-帝!”众人如同听见大赦令般,赶紧逃离。
    “简易!”卫亚汉赫然减道。
    “属下在!”
    “当初彩儿交给你的药方子还留着吗?”
    “由于每天的药材都不尽相同,而那几天大伙儿为了-帝又乱的……药方子交给御膳房煎煮后,属下就没再拿回来了。”
    “你--你怎么这么大意?该死!”卫亚汉深吸了一口气。
    “属下是该死!”简易脑袋垂得低低的,抬都不敢抬。
    猛地,卫亚汉想起一件事。既然他食用过那些药材,体内应该含还有那些药效……幸运的话,说不定他可以救彩儿一命。
    想着、想着,他便急急道:“快!快拿只空碗来!”
    “-帝,您要做什么?”简易不明白。
    “少废话!拿来就是了!”
    “是……”简易立刻走到一侧的案桌,拿来一只空碗。
    卫亚汉一把拿过来,顺势拔起简易佩挂在身侧的利刃,并在简易措手不及下用力划下自己的手臂!
    “-帝!”简易惊呼一声!
    就见卫亚汉将滴落的鲜血全流进碗里,直到满满一碗,他才撕下衣摆随意包扎伤口。
    接着,他抱起彩儿,将碗中的鲜血徐徐地灌进她嘴里。
    “-帝,这么做是……”简易好奇地问道。
    “没办法中的办法了,试着将我血中的药物让她服下,希望这么做对她有点儿帮助。”卫亚汉蹙眉道。
    简易听在耳里,可是酸在心里。跟随在-帝身边多年,他还是头一次见-帝对一个女子如此深情表露;他不禁向上苍祈求,希望彩儿快快醒过来。
    一整碗的血慢慢灌入彩儿喉中后,卫亚汉才松了一口气,但接下来的等待就更加让人揪心难捱了。
    “彩儿,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你一定要醒来,一定要好起来!”他紧紧的握住她的小手,触碰着上头的伤痕与新茧,心头又是一紧揪。
    眼看时间缓缓流逝,彩儿脸上的沉儿也有了好转的迹象,这个发现让卫亚汉欣喜若狂!
    “简易,看见没?彩儿的脸色好像没这么黑了!”卫亚汉激动地抓住简易的手。
    “是啊!虽然还是暗沉,可总比刚刚的炭色好多了!”简易也高兴的说。
    “你走下去吧!我一个人守着她,我有预感,今晚她定会清醒。”卫亚汉的目光胶着在彩儿那张纤美小脸上。
    “属下知道这时候要您歇着,您一定不肯,属下就先退下了。”对-行礼后,简易才离开。
    卫亚汉紧握住彩儿的手,深情款款地说:“你非得这么闭着眼不说话吗?知不知道我等你多久了?”
    他揉了揉眉心,郁闷的捶捶后颈,真担心他的方法是无效的。
    见她睡得这么沉,他站起身,走到后院中深深呼吸,藉以抚平急躁的心情。
    “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折磨我?为什么?难道是惩罚我的不专吗?可我乃一国之君,拥有几个女人并不为过,不是吗?”
    “可是…………为何少了彩儿,我竟有一种失去了全部的痛苦?”颓丧着脑袋扪心自问,甚至有一种念头,那就是他只想留下她,其他人他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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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卫亚汉出去喘一口气时,研、琉两个女人却以送膳食为由进入了他的寝宫。
    “-帝不在,真是天赐的大好时机!”琉玉笑着说。
    “那还不快一点儿,若是他回来了,那可就糟了!”妍小意催促道。
    于是,两人双双步进内室,妍小意看着彩儿,从腰间抽出匕首,眼中闪烁着狠戾邪恶的光芒,正欲刺之际,彩儿竟然转过身子。
    瞧见彩儿那张黑暗沉的脸色时,两个女人顿时吓得惊声尖叫!
    “啊--”
    在庭院中的卫亚汉听闻声响,立刻跑了进来,所看见的就是妍小意高举匕首的情景!
    “该死的!你做什么?”
    瞬间,他单脚勾起身旁的雕花椅子,微微一使劲,椅子便往那两个女人身上砸过去!
    登时,妍、琉两女被椅子弹飞得老远!
    卫亚汉扬声呼来侍卫,“为什么让她们进来?”
    “她们说是替-帝送来膳食…………”见这情形,侍卫也吓得腿软。
    “什么时候我的膳食需要她们送了?”卫亚汉气得浑身发抖,“看来不把你们换掉是不行的!我……”
    “御…………”
    突然,彩儿的声音惊住了他,他瞠大眼,转首看着对他直眨眼的彩儿,“你……你真的醒了!”
    “不要……不要生气,他们不是……不是有意的。”彩儿伸手握住他的,“饶过他们吧!”
    “嗯!你真是善良。”他点头一笑,“好,我答应你,但她也得答应我,不能再有事了,嗯?”
    “好。”她虚弱的微笑道。
    卫亚汉抬起脸对着两名待卫道:“还不快将这两个恶劣的女人带下去!我要她们永远见不着天日!”
    “御,别…………”彩儿一次阻拦他。
    “你别再替她们说话了,她们是自找的,说什么我也不会放过的!”卫亚汉握住她的手,“我要她们做跟当初命你做的工作一样,劈柴、挑水、洗衣,夜里就到马厩里替马煽凉!”
    “不要啊!御,你就饶了我们吧!御…………”
    闻此言,琉玉和妍小意哭得死去活来,频频求饶。
    “住口!不准她们再喊我御!从今以后这个称呼只是彩儿才能有的权利。”卫亚汉转过身,喝令道:“带下去!”
    “是!”
    当两名恶劣女子被带下去之后,卫亚汉坐到彩儿身侧,“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
    “我很好。”彩儿摸摸自己的额头,“体内的毒素好像慢慢退了。”
    “真的?我总算可以松口气了!”他高兴的说。
    “你是怎么救我的?记得当初药方我开得很乱,几乎每天的都不一样,简护卫不可能留着的。”
    她疑惑地扬起眼睫,突然瞧儿他被布条包扎的手臂,上头还留着红色血渍…………“告诉我!这是怎么了?”
    “呃!一点儿小伤罢了。”他刻意避开这个话题。
    “不对,一定有事,让我看看!”
    彩儿坚持要看,卫亚汉不好拒绝,只好解下布条让她瞧了。
    “这是刀伤,很深呢…………”她轻抚着伤处。
    “没错,只是刀伤,所以没有什么,你别担心。”他笑着想抽回手,可她就是不肯放。
    “不对,你是用自己的血救我的,对不对?”她问着他。
    “这没什么,只要能救你。”他握住她的手,对她露出一抹稳定人心的微笑。
    “你……你这是何苦?你有那么多的女人,救不救我,根本没有差别。”不知是感动,彩儿心底竟隐隐泛着股疼痛。
    “这样的差别可大了,我可不希望你这么说。”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御,”彩儿突然转过脸瞧着他,“认识你那么久,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能不告诉我?”
    “我的名字?”他蹙起眉,“你真的不知道?”
    “你从没有告诉我……”她委屈地垂下眼。
    “难道宫里的心也没人告诉过你?”他不太相信。
    “没……只有那天,我听见你搂在怀中的妃子喊了你一声汉……”闭上眼睛,她的心口蓦然揪疼起来。
    卫亚汉抬起她的小脸,柔声笑道:“我姓卫,卫亚汉。”
    “卫亚汉…………”她喃喃的重复。
    “对,从今以后,我只允许你这么喊我。”他边说边俯首,正欲覆上她的唇时,她立刻别开头!
    “别这样,我身上有毒。”彩儿逃避地说。
    “我身上也有毒,或许可以以毒攻毒呢!”他目光犀利地凝睇着她。
    “不……我很丑的,刚刚琉宫人她们一见到我就吓得尖叫……我知道现在自己很丑,丑得吓人……”垂下眼,彩儿有意避开他的注视。
    “在我眼里,你一点也不丑,你脸上这些黑色迟早会褪掉,你放心。”他烁利的眼神饱含对她的爱恋,和以往的大大不同。
    “那就等我脸上的颜色消褪了,你再来吧!”她推开他,美丽的眼中蒙上层泪雾。
    “彩儿,你为什么要逃避?”卫亚汉忍不住眯起眼睛,紧紧钳住她的下,强迫她转首看着他。
    “你知道吗?你……你根本不该救我的。”清莹的水眸犹如两枚易碎的水晶,正怔忡地凝望着他。
    “我爱你,救你是应该的!”他实在不喜欢她这种陌生的语气,湛亮的眸子倏然转黯。
    “你爱我?”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句话也是他一开始就对她说的,现在她还能相信吗?
    “当然!”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句话也是他一开始就对她说的,现在她还能相信吗?
    “当然!”他坚定地承诺。
    “若真爱我,就不要勉强我,放我走吧!”现在她只想回到山上,陪着爹爹,过着以前那种无拘无束的生活。
    虽然依旧会想念他,但至少不用欺骗自己,她当真无法与人共享他呀!
    “不可能!我绝不可能让你走。”他托起她的小脸,炽热的眸光闪道不容错辨的坚决。
    “别这样,我只是--唔!”
    她开口欲辩说,哪知他竟低头覆上她的唇,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舌头便火辣的攻占她的口中。
    “别说离开的事,我绝不答应!”他竟然不怕她此刻黑沉的脸色,极力的吻住她、深吮着她,含咬着不放。
    “嗯……”在他狂野的吻中,她竟渐渐虚软。
    “说你是我的!”卫亚汉的眼中净是执着。
    “别逼我。”才说了这么一句话,她的小口又被他给强势夺了去,被他的大口紧紧含咬住。
    他的吻狂妄霸气、蛮不讲理,一双利目牢牢盯住她逃避的眼神。
    “呃--”彩儿倒吸一口气,小手急急推拒着他。
    感受到她明显的抗拒,卫亚汉的眉头倏然蹙起,大手更为有力地钳住她的双腕。
    “你怎么了?现在变得这么讨厌我是吗?”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有多难看,你不用委屈自己。”她抿紧唇,脸儿别向一边。
    “你--”卫亚汉眯起眼,“为可你就是要找理由与我划开距离?”
    “这距离本就存在,我根本不能和你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相比!你瞧我的脸……由于这次中毒时间太久,要消褪可不简单,许一辈子就这样了!”
    她泪水满溢,心里明白,虽然身上剧毒已被他含药的血液给压下,但其中的药性本就低了些,再加上她拖了一阵子,所以……这脸上的黯色要全褪去,非得靠长年的治疗了,这样的她又怎么有脸与他共同生活?
    “你说什么?”闻言,他心下一惊。
    “没错,我的脸可能会永远带着这种颜色。”敛下眼,她转过身子,“还是让我走吧!我醒了,就可以为自己慢慢解毒了。”
    “不!你不能走。”他站在她面前,控制不住心里的激动。他等了这么久,那么的担心她,好不容易见她好转,怎能让她说走就走,怎能让她消我在他生命中!
    “为什么?如果只是要报答我曾救过你的恩情,这次你做的这些已经够了。”彩儿柔柔一笑。
    “恩情?”他眉头一蹙。
    “想想,你是不是这样的心理呢?我不希望你弄混了这种感觉。”她闭上眼,一手紧揪着衣襟,“真的,你要好好想想。”
    “你把我对你的爱视为恩情?”卫亚汉火大了!
    “不管是不是,我只想说我累了,你走吧!”她裹紧被子,面对床的里侧躺了下来。
    “你就只会消极的反抗?”他握紧起双拳。
    “不是清极,而是这本就是我的坚持。从认识你那天开始,我就没了自我,凡事以你的意思为意思,可我得到了……”她突然不说了。
    “得到什么?”他追问。
    “得到心酸、心碎……得到……”她闭上眼睛自问,她想得到什么呢?她不过是想要他的专一。
    既然无法得到这么简单的对待,那么她也无法当作无所谓。
    她真的没办法……当夜里独守空房,心想着他在其他女子那儿欢爱,她还能安然入睡吗?
    不能……她办不到的。
    “彩儿!”他当真怒火高张了,于是坐在床畔,狠狠地拉起她,“你给我听好,我不会再让你心碎!”她流下了眼泪,“走啊!你走开啊!让我一个人静静!”
    “你要我走,我偏不走!”紧抓住她的一双玉臂,他目光如炬地看着她,“今晚我要你!”
    “不!你别逼我!”她惊愕地推着他。
    “我非要!我要证明给你看,就算你脸上的黑瘀一辈子不散,我也要你!”他强势地说。
    “你不要这样……我会恨你的!”她紧张地抓住他的衣襟。
    “那就恨吧!知不知道我多久没碰你了?”他眯起利眸,直盯着她的脸儿瞧,“脸上有黑瘀又如何?我就是喜欢!”说罢,他俯下身,轻轻吻吮她的脸颊,舔干她脸上的泪。
    “不要……你这样会让我更自卑……”她双唇直颤抖。
    “自卑什么?我的女人应该自傲才是。”他眯起眼,直望着她微颤的菱唇,忍不住又是一口含咬住它,然后强势深吮起来。
    “唔……”彩儿的身子被他搂得动弹不得。
    她着实不喜欢他用这样的姿态控制她,于是做出了极强烈的挣扎,可她愈是挣扎,被激怒的他手段就愈猖狂!
    他的大手急切地覆上的椒乳,煸情的拚命挤揉。
    “啊……”她倒吸一口气。”
    “你逃不了的。”他的目光冷肃的盯着她,怒极攻心之下,似乎已经忘了她才刚醒转的事。
    “御,你疯了!”彩儿急急抓住他的手。
    “我就是要让你尝尝,若是我疯了的话,那会是什么滋味!”说着,他的大手已抚上她的腿间,钻入亵裤,直摸索着她的柔密处。
    “呃!”她深吸了一口气。”
    “你已经湿了!”他轻声道,指腹在她的私密处揉捻,戏弄出更多的蜜汁。
    “不要……”望着他阴沉的脸,彩儿直觉惊慌。
    “可我要!”
    卫亚汉的长指紧紧覆着她的花苞,焚红的眼直望着她,“不淮你走,听见没?不可以离开这里。”
    “好……我不走,你别这样,放开我……”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当真?”他眯起一双深邃黑眸。
    “当然是真的……”她闭上眼,冷冷的抽息。
    “那我就要在你的身上再一次烙下印记!”说着,他的身躯蓦然一沉,将不知何时释放出的欲望深深刺进她体内!
    他紧抱着她的身子,逼她与他一起进入狂野激情中……
    外头突然下起大雷雨,随着滴滴答答的雨声,卫亚汉也跟着疯狂的律动,他将她的大腿圈圈住他的腰身……
    轰隆一震巨雷声响后,更将他们拱上了激情的颤峰……